夜话(二)(H)(第 2 / 4 页)
然后她就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他坐在那里,神色自若地看着她,任她哭求、巍然不动。
她整个人都软了,全靠手脚腕处四根链子撑着自身重量,腰都整个塌了下去,脸被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就这么喷了。
她像巴黎广场小天使铜像尿得那样高,在月光里闪出晶莹的亮,尿弧不偏不倚、正正击中了放在她前方画架上的得意画作。春水浇灌,秋日丰收。
男人终于站了起来,看了看那画,拎起来放到另一边,去给她解链子。
他边解边抱着她安慰说,他已经看到了,画的好,和外面一模一样,不信出去看。
可他没把角先生拿出来,就抱着她起身,怕抱得不稳,竟单脚往她屁股下垫,这一下,他结实的大腿,就把刚刚落出一些的角先生,一下子全力顶了回去!
老天爷!
方茴顿时两眼白翻,猛烈地抖了起来,只能发出“呃呃”的气音。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口小气要再也喘不上了。
等她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尿在了齐郝身上,屁股凉飕飕地吹着阳台上的夜风,他低声:“茴茴,你尿到你最喜欢的东西上了。”
热乎乎、湿淋淋的龟头抵住翕动的入口,她用细弱到变音的声音哭:“变态变态……”
他大敞着衬衫,肉贴肉地抱她在怀,都不用手扶,就挤了进去,像哄小婴儿一样:“喜不喜欢,嗯?茴茴喜不喜欢?”
她后腰抵着冰凉的大理石栏杆,就这么被肏。她有时早上会悄悄欣赏的、男人优美的腰臀曲线,现在展现出它极好的爆发力,一下一下地给她,那种柔韧绵长的快感就没有断过。他极好听的声音,这时也温柔极了,在耳边一声声地问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呢?
“不喜欢,你变态!”
她又想起那幅画,好伤心,毁了便毁了,竟然还是她自己、用那种方式毁的。他就是觉得她画得不好,就是觉得别人搞得艺术值得珍惜、她的不值得!
他沉默地看她一眼,俯下去,吃了她涨挺的乳头。
那里怎么会这么敏感了?他用舌磨一磨,她就忍不住地嗯喘出声,下面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爬到了上面,她吓得胸都含起。
没用。那种痒麻,好像蚂蚁,逐渐爬满全身,然后头皮一麻,她爽得一个激灵,主动地将小腹往前挺,吃得更深了,好涨,好硬,好爽。
她扭着腰,腿根摩擦他发烫的皮肤,她还要去够,去磨那两个硬涨的蛋蛋。不能只能她舒服,他也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