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安抚了凌语情绪，便看回沈归海：“沈家主，你那边都有谁？”
    “只有我和方汶。” 沈归海说着，便看向方汶。方汶没动，跪在原打招呼道：“万家主好。”
    “这都看到人啊。” 万行衍靠回到沙发后背上，说道：“大过年，沈家主会还在罚汶大人吧？”
    沈归海淡笑道：“怎么会。”
    万行衍道：“这倒，汶大人这私奴，可比我家凌语要轻松多了。”
    沈归海叹了气：“我倒觉得，凌语比方汶轻松。”
    万行衍交叉在小腹上手指随意互相敲着，笑道：“天天挨打，我还真没看来凌语轻松在哪里。”
    沈归海哼了哼：“方汶挨打，只怕比凌语少。”
    万行衍置可否：“光挨打算什么，凌语可被我锻炼脸超厚。”
    凌语：“......”
    沈归海眯了眯眼：“汶大人着脸，在主宅早就没人会觉得惊讶了。”
    方汶：“......”
    万行衍嗤笑：“像凌语这样桀骜驯狼崽子，也就我能管得住。”
    沈归海冷哼：“那万家家规够严格。夸张说，方汶在我这，连睡觉时候姿势都有规定。”
    跪在旁方汶震惊抬头看向主人，没有吧？主人您别吓我。
    万行衍冷哼声：“这算什么，凌语在万家，就没有戴着链子时候。”
    凌语：.......
    沈归海屑道：“我教人，连想法都容得半分逾矩，哪还用得着链子。”
    万行衍噎了噎，目光落在凌语后背鞭伤上，冷冷道：“我人，打完鞭子倒盐水都小Case。”
    凌语：“......”
    沈归海淡淡道：“方汶从来就没有说权力，更基本就没站起来过。”
    方汶：“......”
    万行衍啧啧道：“就罚跪吗？我都关箱子里。”
    沈归海淡笑道：“我家汶大人，自己连好好尿尿都到。”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