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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像个变态。他慢慢走进镜子,镜子里的男人额发后捋,气质清冷眼神阴翳,像条伺机而发的蛇。
    他拍拍自己的脸,将额发揉散,落在眉眼间,故作温和地翘嘴笑起,又是一副温柔俊逸的奶狗样,他知道,你喜欢他这温和的模样。
    你喜欢他穿白衬衫、大地色系的毛衣、运动鞋;喜欢他温柔腼腆地垂首微笑;喜欢他干净纯粹;喜欢他像个大男孩的一切行为。
    他了解你,比你了解他更甚。
    他知道你的每一个喜好,你一眨眼、一偏头、嘴唇嘟起的每一个细小差异的弧度,他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从没见过他抽烟,从没见过他喝酒,从没见过他在深夜和女人厮混。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地不去肖想你,很努力地不去做个想操姐姐的禽兽。
    可你对他的诱惑是绝对唯一的,致命的。
    他将内裤套在那朝气勃发的下身,用那曾和你的小穴亲密贴合的布料摩擦着,脑子里疯狂地意淫着你,你的裸体他看过无数次,甚至那每一处曼妙曲线是如何从稚嫩走向成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你喜欢他,那种喜欢从最初对弟弟的喜爱,在他的努力下掺杂了对男性的欣赏,如今……模糊于弟弟和男人之间。
    他们来自一个迂腐没落的世家,封建思想是缠在你身上的痼疾沉疴,他知道即使最后你真的爱上他,爱得如他一般疯狂,你也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你就是那样的胆小鬼。
    他花了十多年,也不过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对你的渴望将他折磨得焦灼,那一股股喷涌出来沾染在你可怜的小内裤上,像被打落在泥地里的花,泥泞肮脏,楚楚可怜。
    你果然加班了,晚上9点到家,瞧见餐桌上有弟弟做的饭,你夹起吃了一口,还是热的。
    没看到弟弟,你径直回了房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拿着刚换下的内裤,想起昨天的内裤,却发现洗衣篮不见了。
    你疑惑地洗了手里的内裤,走到生活阳台,晒的时候发现了昨天换下的内裤……还有其他衣物。
    弟弟洗的吗?弟弟用洗衣机搅得?
    你冲到客厅,弟弟正赤着上身热菜,急道:“你用洗衣机搅了我的内裤?”
    “没有。你不是说内裤只能手洗吗。”弟弟把菜从锅里倒进盘子,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吃吧,都热了。”
    “那你是……”你噎了一下,低声道:“你是手洗的……”
    “对啊。”弟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