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第 2 / 3 页)
的喜欢,爱你。所有多余的话都像他落在我胸背上的汗水一样瞬间被撞个粉碎,房间似乎不断收缩成斗室大小,只剩噼啪相抵的皮肉声从四面将我们围困。我发觉他使我的身体别有洞天,就在他说着了了,别再让我害怕时,我道歉般吻他,却不小心嗑破了他的嘴唇,于是我们的血流在一起。
    期间李老太太有来请,她身边的人在门外敲了半天,我的叫声被李东吾的手掌捂住,只有小小的喘气声从指缝间泄出来,以及我不自觉探出来搔向他手心的舌尖,湿漉漉地打过一圈。那时他正在我身后使我跪着分开腿,我们像拼图一样嵌牢着,可是黏液太多,动作幅度大起来又觉得滑去脱落的可能性。被舔舐的那一刻,我觉得他要将我揉碎在怀里了,接着听到他气息紊乱地冲着门骂了一句,“滚。”
    ……于是我们见到老太太时,她脸色更加不好。
    “你还想把老二关在你手下十天半月不成?”我坐在一边,只希望不要被李老太太提问,总不能说声音是被李东屹关得喊救命喊哑了吧,“你拎清楚,那是你弟弟,是和你一家的人——”
    “这家里沾亲带故的,只要老实着不与我为难,妈可曾见过我摆布过一个?”我倒真要高看李东吾一眼,他从前都是豁出命做过后便要倒头就睡的,如今却还有体力与他继母对线。难道我离开他那段时间里,他背着我锻炼身体了,他如今却不笑了,脸色很冷峻,“妈说句公道话,东屿东岄,哪个我亏待了?哪个不是有求必应?怎么就老二胆子大到折腾陈了?我可是说了不下一次,这是我的人,动不得。”
    “你的人,你的人,倒让她说说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就像我最不想发生的那样,李老太太开始无差别攻击,一双眼逼向我,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你爸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成天和个小姑娘没正形,连自家兄弟都害上了,估计恨不得坐起来说你不愧是他最疼的呢。”
    “你倒是问问老二,以后还有脸和他嫂子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吗?”李东吾总是能说出这样让我觉得惊世骇俗的话来,他已很不耐烦,拖起我的手要走,还淡淡丢下句,“妈尽管纵着老二作下去,爸既然不在了,就是我说了算李家这张桌有没有他坐的位置。”
    这进度未必太快,在他带着我走出这扇门时,我终于挣开了李东吾的手,走回李老太太跟前,意料之中的声音发哑,“……李东屹的事儿,是他大哥来定,我想和您说的,是李东屿的——我知道,他在画画上很有造诣,您最好放开手让他做想做的,而不是把他往哪个分公司一塞,让他做不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