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狂情不可留低(第 3 / 3 页)
走出李东吾的办公室。像逃跑像解放,像赴死像重生,我说不出“再见”或“永别”,只不再去看那个背过去的身影,伤心,愤怒,颓唐,这几乎是五年来我未曾谋面的老李,会一个人抽浓得化不开的烟,身边要常备救心丸,失控时说起脏话,认命般不再抓住我的手带入怀里,也许,他当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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