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怀恨比相爱更合理(第 2 / 3 页)
往床上带。
    “这就让你怀。”
    也顾不上高定会不会被揉皱,他替我褪下来时我分明听到布料裂丝的声音,短促地心疼了一下,我就被吻堵窒得胸腔泛上血气,李东吾亲得很凶恶,密密地落在肩上,胸上,肚皮上,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发觉我服用优思明。
    他要为我口交,我气到蹬腿踹他,“你疯了!你未婚妻还在你家呢!”
    他强硬地掰开我的腿,对着肉缝揉了几下,还故意举着湿漉漉的手指伸到我面前,姿态却端得很冷漠,“我和我老婆要怀孩子,她说得上什么话?”
    贴上来的舌面粗砺,他吸食得远不如方才在餐桌上优雅,非要发出滋滋的水液声才痛快,舌尖撬开脆弱的蚝壳,径直向内壁抽插起来,我气得收缩穴腔,浑身也就这儿能使上力气,其余地方都像填塞棉花,果然听到他沉沉的吸气声。
    我自得地笑出声,“让你害我!”
    “那你就乖乖受着吧。”他将我翻个面,手指伸进去搅得愈发湿起来,我不自觉将腰身挺起来,这倒是极适合受孕的姿态,臀肉上噼噼啪啪地挨了好几下巴掌,“骚起来了?”
    这是在李东吾从小长大的房间里,他却把我捉回私人领地处置,羞耻得我将脸埋在枕头里,边哭边骂,“讨厌鬼,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呀!”
    我分明不想怀孕,可话说得太顺嘴,不知是出于情欲的本能,还是我早就习惯与他做戏,限制级也要拼尽演技,总之,总之我觉得自己无能消受为他诞育一个生命。
    “我害你?看来是你要我的命!”也许是我今天嘴上尤其不乖顺,李东吾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柱身在腿间摩擦了几下就滑进去,入得极深,直顶宫口,我觉得酸涨得很。
    他握着我的腰操得狠厉,说话却轻柔,只是气息起伏,“要不要给叔叔生孩子?”
    身体自发地挽留那根性器,绞得要给他吞进去融起来,我浑身汗津津,只有脑袋还争气地清醒着,“现在,现在不是时候——”
    他干脆堵住我的嘴,把那些讨厌啊不要啊吃碎,下体泥泞地激出水沫,鼓动着他更坏心一样,他不是与我商量,我在快感中可怖地发觉,“你乖乖的,我护着你。”
    床单该是佣人为他新换的,现在却被我的眼泪、汗水、体液打湿,总不会有他的精液,因为他都射在我身体里,埋在最深处堵了好一会儿,我整个儿都要脱层皮,最后脑袋也就是些情色镜头,只记得最后自己呜呜咽咽地说“我要给叔叔生孩子,叔叔让我怀孕吧”,他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