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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
    想起之前他爹让他喂食富贵,淳于让直接撂碗摔杯,语气还极度不悦:
    “吃啊,有饭都不吃,等着被宰了端上桌啊?”
    罪过罪过,他年少不懂事,富贵别跟他计较,他哪敢吃您的国宝玉体呢?
    淳于让本来想让她吃点早饭再睡。但失眠患者别韵现在居然赖觉不够,喝完一杯葡萄糖兑温水就又要缩下身子继续回笼觉。
    淳于让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叫她喝粥,她已经自己盖好被,姿势调整到最佳,要回去梦游与周公约会。
    淳于让怅惘,轻拍别韵,“乖,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你昨天就没怎么吃。”
    她扭扭腰,蒙在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别烦我,已经被你毒死了。”
    淳于让失笑,哪里学来的古灵精怪,简直叫人拿她没有办法。顺便按下窗帘开关。
    他只好又打电话到前台,麻烦订的餐推后两小时。还另外说,让周经理接电话。
    过几秒再开口,“周姐,要赵叔做,别让新来的那个师傅乱搞,难吃的要命。”
    身旁的床头柜电话信息声响起,连续几条。淳于让倾身拿起滑开。
    宋英诗给别韵在昨晚深夜就发了一长段信息,那时候别韵早已睡下,是淳于让回的。
    大体意思就是他们对不起别韵,让她成长期间心理负担严重。
    最后还说让别韵这几天先不要回家,她转了一笔钱给别韵的银行卡,让她跟朋友去毕业旅行或者去找别遥。
    别与鸿情绪激动,黑白不分。别韵的犟脾气,很难让他们和平共处谈话。
    宋英诗很担心她。
    淳于让语文不好也能看出一个母亲的忧心。
    他帮忙回了消息,说在和同学聚会,这几天去邻省旅行。
    此时宋英诗应该也整晚未眠,清早六点多就又发消息叮嘱别韵要按时吃饭,跟朋友玩的开心。
    他搁下电话,没回。
    转头看到冒着一点头顶的发丝,他轻柔一笑,上前翻折一下被子,露出她的脸。
    不知道怪习惯怎么这么多,不知道蒙着头睡觉容易缺氧吗?
    淳于让看得许久。
    很奇怪,他也很久未眠,但怎么不困,怎么不累。
    别韵熟睡是不会和平时一样的冷脸,眉头舒展,嘴唇微张,憨得不行。
    淳于让盯着她和煦如春天的侧脸,抚摸她的发。
    她到底心里装了些什么?
    他曾埋冤为什么她要活成孤身一人,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