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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说分手。”
    我眨眨眼,“其实她是想让你哄她。”
    “现在当然看清楚了,虽然后来我气劲儿过了马上回头死皮赖脸地求了,但没多久还是死在了异地恋上。”
    “这种经历也算千疮百孔?”
    “好,那我再说一个,这个就厉害了。大学毕业我不是进过国企嘛,觉得没意思就出来了,被我老头追着打,接着我就进了现在这家私企。我是本科,那年开始有不少硕士压本科了,我在读书深造和投资捷径里选择了啃老。”
    我没听明白:“啊?”
    他解释道:“有个合伙人移民,转让股权,我回家问老头要钱,他不肯,没有哪个自己创业苦出来的人会放心把这么多钱给一个23岁的毛小子。”
    我来了劲,“然后呢?”
    “然后我就绝食。”他认真地向我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
    “真的?”
    “真的,我这辈子干过的最琼瑶的事儿,当然昨晚那喇叭也算。”
    “昨晚那是玩笑,”我推他,“绝食然后呢,你爸答应了吗?”
    “不然呢?独生子女时代,不过我爸真的狠心,说给我一半,我的天,哪儿够啊,我当时做了一个很勇的决定。”
    “什么?”
    “合作方是个大富婆,她给我递了无数个眼神和一张名片。”
    “卧槽!”我捂住嘴,天哪,我简直在听深夜电台,“你们睡了?睡一次多少钱?”
    “差点,真的差点。我都接了房卡了,”他抬起左手,送到我面前,“当时她摸着我这只手摸了十分钟,要没这十分钟我说不定就做了,但被摸的我要吐了,直接撤了,后来因为这事,项目还被穿了小鞋。”
    我震惊的看着他,尽管没睡,但我不敢相信,高傲的韩彻曾经差点为了钱爬床富婆?
    “我那会真的很想成功,国企的无聊日子受够了,年轻气太盛了,没原则没底线没耐心。不想一步一步慢慢熬成领导,想在项目上有话语权,”他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那会真的很激进,幸好素质教育比较成功,没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后来呢?”
    “我的性格还是和我爸有点像,吃软不吃硬,最后我们和平解决,我打了借条,每年按银行利率给利息。”
    我松了口气,“那还好,现在也算苦尽甘来。”
    “甘个屁。老子还欠四百多万呢。我这种不叫富二代,叫负二代,负数的负。”
    我愣住,“那你的房子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