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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血倒涌,汗毛竖起,两拳在身侧攥得死紧。
    这个男人是真的渣,睡到了便说如此无耻至极翻脸不认人的话,我被架在受害者兼受益者的立场不上不下。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我牙齿颤得直抖。
    “你不傻吗?一个男人亲你摸你,你却把他当朋友,拜托,全都是为了操|你。”
    他最后两个字气息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
    怒极之下,绝望之时,我“啊——”地尖叫出来,抓住韩彻的手张口便咬,下了狠嘴,眼泪一边咬一边肆虐。
    我真的是遇见了极品渣男,才会被调戏、被睡后还要落得被数落到哑口无言的下场,我上面动嘴,下面下脚,拼命踹。
    韩彻抬手,将我凌空吊起。我气头上,恨不得鱼死网破,不休不止地持续发泄,按照后来韩彻的说法,我当时像《情深深雨濛濛》中疯掉的可云。
    见我如此,他严肃冷厉的表情变脸似的倏然柔和,揽我入怀,箍腰晃荡。
    他蹙着眉心,急得不停虎我后脑勺,好声好气安抚道:“怎么哭了呢。完了完了,吓唬你这招演过了,不好使,怎么办,妹妹,我错了。”
    心头的锐矛瞬间化成丘比特的箭,这个男人真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仰起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气力瞪住他,委屈得要命:“韩彻你刚刚好凶!”凶得我童年被老头吼的阴影都上来了。
    我肯定哭得丑死了,毫无表情管理,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说实话,他骂我的瞬间我真的绝望了,玩弄我、睡我不可怕,那确实是成人游戏里掉血的代价,但怕的是翻脸无情,那最后一点关于人类的信任都消耗殆尽了。
    他可以不是好男人,但得是个好人吧,不然我的世界当真8.0级地震,需得十年做灾后重建。
    他蘸了蘸我的眼泪,点在我眉心,挤出一个赞许的苦笑,“还是你这招好使。”
    我哪有招,全是气急败坏的本能。
    但我还是极有胜负欲地吸了吸鼻子:“哼,你输了吧。”
    “我输了!我输了!”他说是这么说,但我“嘤嘤嘤”哼唧、抽抽噎噎个不停,委屈泛滥成灾。
    他又叹了一口长气,捏起我的下巴,强行堵住了我最后一个出气孔,上下搅动。
    不似往常花招百出,此刻更像是一种温和的安抚。
    我在挑弄中惊叹,吻的节奏竟如此魔力百出,口舌交缠的妙不可及当真有无限探索空间。
    好奇,沉浸,融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