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第 1 / 5 页)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不要骂我,要骂就骂这个龟儿子,渣男!混蛋!
    我替你们骂,这样有没有可能不波及作者。(委屈.jpg)
    我每次看你们猜测这个龟儿子溜林吻的理由,都觉得,哇,大家都好善良,玩咖泡妞或是约炮哪儿需要理由,凭心情或本能出击,凭睿智和经验圆谎,不就是家常便饭嘛。
    第26章
    【下来!】
    韩彻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是一条狗吗,你让下来就下来。
    我气得用力一摔,手机猛得被掼在了地上, 我被那声儿响吓得赶紧捞起, 果不其然,屏幕碎了,按了按home键,也没反应了。
    人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当真祸不单行,我正在消化生活的剧变,生活却告诉我,我还没变完。
    这年头手机就是半条命,门被敲响的时候我另外半条命也没了。
    “干嘛!”我嚯开一条缝, 膝盖死死抵着, 生怕他强行进来。
    楼道黯淡的昏光映出他的脸, 眼角擦了条未结痂的血痕, 半片淡淡淤青看着就疼。我喉头一紧,真的被揍了?张铎真爷们。
    他冷眼瞥来:“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韩彻痞起来我压根兜不住, 于是苦着一张脸披了件袄子跟他下了楼。
    临关门前室友的门缝下那道光才缓现于黑暗的客厅。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坏了!”
    我把手机送到他面前,他接过看了看, 发现还真是,“怎么坏的?今早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好气地说:“它气坏了。”
    韩彻的死人脸蓦地柔和了,嘴角噙起笑意。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今晚去酒吧怂恿张铎的事儿,却不想他拉过我的手,问:“疼吗?”
    我垂下眼帘,心中冷笑, 这个男人的关心是真还是假,是一步棋还是下意识,我当真无从分辨,可我不想主动挑起酒吧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疼。”
    “上车吧,外面冷。”
    我摇摇头,宁可吹冷风。
    他无奈,转头上车拿了一管药膏给我,“涂个两次应该就好了。消炎镇痛。”
    铝管在我手心瞬间变形,我举到他面前,不敢置信道:“我自己涂?”太羞耻了吧。
    他盯着我:“那我帮你涂。”
    “......”我白他一眼,把药膏塞进了口袋。回去就给扔了。
    我双手抄兜,等他下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