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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外宿的原因不用明说,对方也能意会,于是推说过几天。要我在房间看他们进进出出找狗,估计愧疚得呼吸都困难。
刷牙的时候,我正在58同城上看同城金毛狗的价格,谁料韩彻顶着鸡窝头一脚蹬开门,没等我把问候说出口,头便埋进我颈窝,抱着我使劲顶。我第一下完全没感觉,待反应过来尖叫着坐到马桶上,两腿乱蹬:“韩彻!你疯了!”
他的主卧有一个洗手间,我默认这是客用洗手间了。大清早带着困意,迟钝到都忘了他有病。
韩彻靠着墙懊恼地挠头,控制呼吸失败,一个劲儿闷喘。
我一脸懵地保持防备姿态,白色泡沫顺着嘴角流下,一动不敢动。几个呼吸吐纳的来回后,他一头扎进淋浴间,打开淋蓬头,冷水浇自己,一头乱发一下给淋踏实了,精壮的上半身瑟缩在冷水下。
约莫十几秒,韩彻的呼吸便平复了,小帐篷也淋塌了。
他顺着水流颓然滑坐在淋蓬头下,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盯着他犹豫片刻,把牙给刷完了,他依旧没起,只是抬手将冷水调成热水,洗手间瞬间蒸起雾气,我打开排风问他,“不洗漱吗?”
“还没缓过来。”
我噗嗤一笑,“是惊喜它会起立吗?”
“拜托我们ed激素水平是正常的好吗!”见我没恼,他似乎松了口气,自嘲地嘀咕道,“就是质量不行而已。”
我对着镜子飞快化妆,大脑也在懵逼的状态中清明起来,“那你还淋什么,那货歇菜了,赶紧准备准备搬砖!”
他任水流浇着,仍旧不动,整个人被水线雕出诱人的线条。我瞥了两眼,不对,十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