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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多,还是我想留下占比多。
    我说起张铎来找我聊天了,韩彻很晚才回复我:
    【刚在健身,暴汗!爽!】
    【你要想玩就玩玩,但别对酒吧里的男人付出什么真心。】
    我的一颗真心早交待在豆瓣知乎之间的人格差里了,哪儿还有余量共享。【那你呢?】
    我发出去后又觉得不妥,却不想他秒回:【我们当然不一样啊。】
    我刨根究底:【哪里不一样?】
    【我们亦师亦友......亦情人】
    韩彻到底是韩彻,这省略号用的,简直是文学之光。
    张铎在聊天里数次提起我的“表哥”韩彻,夸赞他的手臂和肩背练得很漂亮,问韩彻什么职业,我说学的工科,平时跑建筑工地,他说了句难怪,像他这种工作一天到晚盯大盘写分析,特别亚健康,你表哥这种工作挺好。
    在此声明,我不是个和平爱好者,思想也不腐,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两个男人可以为我打一架而不是互相欣赏。
    我将话题抛给了他,【干金融听起来很爽哎。】
    我故意一语双关擦边球,当面我肯定说不出口,但隔着屏幕,一些黄|色|废料便蠢蠢欲动。果不其然,男人都很吃这种幽默,大盘还在起起落落呢,他照旧一心两样,回复速度飞快。
    韩彻从健身房直接来公司接我,我战战兢兢脱离大部队,从侧门出来绕了一圈路。他见我鬼祟,一句话戳穿我:“怕我太帅同事问东问西?”
    “我的同事好多单身的,我需要用平民的身份潜伏在她们身边。”我拉开镜子,将乱发理顺。
    他沉吟:“这么说你不是单身?”
    “......我是,我的意思是,我要带着一种男性绝缘体的愤慨与大家共处。”女性的友谊必须平衡,资源太强容易脱群,我一个孤寡外乡妹要时刻为自己的交际圈筹谋。
    “opps,学到了。”
    下班前我特意精致地补了一个妆,当然只补了底妆,着上提气色的唇膏,恰好今天穿的白色风衣,仙气扑面而来,站在logo前就能拍画报。
    韩彻在我脸上多瞧了两眼时,我虚荣了。
    下车前他又看我了一眼,“两天就圆了?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