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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砚生抱着他走到台跟前,从旁边拉了一把高脚凳来。
    木质的凳腿擦地板,发一声刺耳的声响,时雨其实觉得许砚生抱他走走晃晃更舒服,但是此刻也不敢提要求,总之不让他去他就满足了。
    然而一秒他就感觉到许砚生略微弯了腰,紧接着他红的就挨上了又又凉的凳面。
    时雨一惊,挨上去的瞬间,已经饱受责难的被挤压得变了形,疼痛直接窜上天灵盖,额头上瞬间了一层冷汗。
    许砚生将他放在凳子上,松了手,顺便把他的两条腿也拨了去。
    这凳子太高,时雨的腿本够不着地面,凳子中间也没有以脚踏的横梁,时雨只双腿然垂,凳面和高的严丝合地接着,没有缓冲的。
    时雨想抬手再次搂住许砚生的脖子,但是对方先一步后退了,时雨抱了个空,又疼又委屈,难忍地用手一撑试图跳来。
    “你敢。”许砚生淡淡道。
    时雨动作僵住,看着他红了眼睛,也不说话,就怜兮兮地盯着他。
    许砚生抬头看了表:“坐半个小时,时间到了我抱你来。”
    时雨眸子里闪过几分恼怒,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听见许砚生的话,就把脑袋垂去了,眼泪噼里啪啦往砸。
    许砚生蹙了蹙眉,其实有点心了。
    时雨的已经了,这一坐红色被挤压来,连大腿都在抖,时雨实在难以忍受,用手撑了凳面,短暂地离开,又慢慢坐回去。
    许砚生回屋,扯了条己的领带,将时雨的手反剪在背后,用领带捆住了。
    时雨挣扎了两,控诉道:“许砚生!你就是个禽兽!”
    许砚生把结打严实了:“想让我把你嘴也堵住吗?”
    时雨呼急促,双手被这样绑着,连最后一点缓解痛楚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这样坐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
    时雨了一身的汗,哭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哥,别让我坐了,疼。”
    许砚生走到他身前,双手撑在凳子两边,抬头看着他:“听话,半个小时。”
    时雨了:“哥……”
    许砚生摸了摸他的脸,给他把眼泪轻柔地抹掉:“疼着了才长记性不是?”
    时雨委屈:“我已经长记性了,我以后不敢再打你了。”
    许砚生在他哭红的眼皮上亲了亲:“好了,我在这陪你。”
    坐在凳子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时雨以为坐久了疼痛会让他麻木,但是没有,他也不敢乱动,因为他乱动许砚生会立刻压住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