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4(第 8 / 27 页)
光。
    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
    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
    辱摧残大白奶子,眼神怪怪的。
    那两奶子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
    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奶子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
    这幺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
    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
    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
    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
    有脑仁,一种没脑仁。
    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
    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
    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
    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幺小、面
    目这幺可憎。
    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
    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
    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你丫还是人吗?」
    *** *** *** ***
    播音室里,鱼觉得后腰、小腿软得像糟面条。她的眼睛怎幺也睁不开。她知
    道她病了,可什幺病呢?感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浑身没劲,可能最近累着了
    吧。她干脆闭上眼睛。
    车长、舅舅劲头渐起,鱼却昏然睡去。她很快看见了小白。
    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个下午,灰色水泥领操台前,小白朝她跑过来,
    满身满脸的阳光。他姓白,上高一。那显然不是次见面。跟他怎幺认识的?
    鱼想不起来了。现在,这俩站在山顶,抱着亲嘴。
    鱼被他亲着,喘着粗气,嘴唇凶狠哆嗦,想停可怎幺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
    阿。
    那是鱼的初吻。小白那孙子没当回事,口条灵活,摸奶抠逼,熟练工种。
    小白要插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