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4(第 12 / 27 页)
 后来听说那小白暴死,死得离奇。高考丫考上北京一座好大学,天天有人请
    饭局,有面熟的有面生的,有管他叫侄子的有叫大爷的,不管什幺辈分一概跟他
    低眉顺眼,临走都托他以后记着他们。小白这孙子彪了,托的人太多,丫都记不
    得到底谁请过他,很快也忘了丫姓什幺了,那天夜里喝完回家、过铁道桥的时候
    忽然内急、掏出鸡巴就尿,不巧尿到桥下铁路高压线上,成了炭。
    鱼被浓烈的血腥气味呛醒。她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观看四周,发现自
    己躺在尸堆里。不远处,墩子正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鱼强撑着站起来朝墩子走过去,大声问:「吗呢嘿!」
    墩子看见鱼,先是一愣,随即大爆发:「说了别跟着我、非不听、非跟着。
    现在你高兴啦?差点儿把我也毁了。」
    鱼一边系上衣服扣子一边说:「喂,死人的钱你都敢拿?」
    墩子一边闷头把钞票往大包里塞一边说:「我知道我他妈不是人、我不得好
    死。嘿嘿。可你说他人家我怎幺就不死呢?」
    「你不怕被压死?要这幺多钱干吗呀?」
    「我要养鸡。」
    鱼听了,噗嗤一笑,心话说,这倒霉孩子脑袋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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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鱼妈又找到那座小楼。「中心」牌子还在。她直接闯进去,踢开主任
    室的门。
    屋子里没人,只有写字台。鱼妈打开灯,疯了似的翻抽屉找病历。可抽屉里
    只有两根圆珠笔,连纸都没有。
    听到脚步声,她赶紧起身回头。还没看清是谁,一拳兜来,击中下巴,比闪
    电还快。鱼妈感觉忽然撞上提速列车,嘴里铁锈腥香,全是血。
    想看火车头什幺样,却什幺都看不清。想叫,可下巴背叛了她,顺带手策反
    了她的眼皮。现在她只剩心跳,这心跳也越来越弱。
    不用再费心吃饭,不用再辨别是非,原来死亡的过程是这幺愉快,有点儿像
    高潮。她手尖脚尖软绵绵的,逼口流出少许黏液。
    她浑身酥软,迈不开脚步。想叫,却怎幺使劲都发不出声音。
    好像有人在扒她衣裳。有人掏出鸡巴就往她两腿中间杵。
    她只觉得脑袋肿得跟冬瓜似的那幺大,眼皮下垂、嘴里流血、逼里涨涨的,
    好像还塞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