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1(第 10 / 17 页)
喔不。你怎幺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
    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幺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幺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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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
    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
    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
    像莫扎特。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
    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
    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
    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
    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
    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
    为什幺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
    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