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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深吸一口气,决定使出自己最大的把戏。
    “四叔,我难受呀。”
    软绵绵中带点傻气,像小孩子对父亲讨巧。
    贺衍唇角线条紧绷起来,仔仔细细将她看个彻底。终于,他软下态度哄她,“娇娇乖,医生马上就来。”
    她知道自己蒙混过关了,两人又是叔慈侄孝的戏搭子。
    说来也怪,她闺名盛娇颐,有叫她盛小姐的,有叫她娇颐的,还有叫小颐、小丫头的,独独贺衍唤她娇娇,与那情话儿只差半音,听得人战战兢兢。
    病了几天,躺得发霉,她趁贺衍不在家,跑去客厅的沙发里窝着享受闲暇。
    她贪生,也贪舒服,要在不惹恼贺衍的前提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如此死了才不亏。
    两脚翘在象牙扶手上,一手拿着桃子啃,一手翻报纸。
    政治经济不爱看,快速翻过,接近尾声,被一则小标题吸引,“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羽化登仙”。
    东升贸易公司的老板李东升夜会小情人儿,不幸被火烧死,小情人儿也没能躲过,与李老板一起去了地下做鬼鸳鸯。
    记者写得很好,看似严肃悲痛实则辛辣八卦,该有的小料一点不少,盛娇颐读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口桃子卡进喉咙,噎得她差点给两人陪葬。
    李东升她不认识,但她能认出来那个小情人儿的名字呀,书楼头牌,金湘莲。
    金湘莲,湘莲。
    李东升,李老板。
    于是她又病了,这次足足躺够半个月。
    贺衍趁机不再让她去学堂,请了先生来家里教。柳妈妈气得牙根痒痒,说他这是要变向圈禁盛娇颐,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盛娇颐默默听着,装头昏不接话。
    再再后来,她十五岁,柳妈妈神色古怪地跑来出主意,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