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玉势被她塞进了穴里(h)(第 1 / 2 页)
    夫子一离开,后面几个不老实的便开始闲聊了起来,这时周暮的后背被人戳了一下。
    他烦躁的转过身,就见几个兄弟一脸八卦脸看着他,其中一个最为八卦的,是徐邑。
    他故意打趣周暮:“这几日怎么喊你来酒楼你都不来,许朝管的那么紧?”
    周暮一听更烦躁了,他哪里是被许朝管着,他是被自家母亲看着呢。
    他娘可每日都提点他,说他是有妇之夫了,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去酒楼看那些个舞女了。
    周暮觉得自己可冤枉,他去酒楼真的就是纯喝茶,偶尔喝喝酒,看舞女三次,每一次都是充个场面。
    谁让他那些个兄弟里,有人瞧上了里面的当牌花魁呢。
    可周暮也不能将这话说出来,答应了兄弟要保密,毕竟舞女和世家公子有情,怎么想路都是难走的。
    周暮看见许朝偏过头看了他们一眼,不知怎么他的心情愉悦了几分,开始随口胡诌道:“以后你们叫我出去,记得把信传给许朝,我娘可吩咐了,没有她的准话,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能离府。”他这说的,一半是叶凝那晚的原话,一半胡扯的。
    众兄弟唏嘘,果然啊,周暮的日子跟他们想的一样惨!
    许朝听的也是一头雾水,前些日子她确实听他说过不能出府的事情,可这几日他也没少出去啊!
    一下学堂,许朝便又没了人影,周暮刚出门,就见她坐上了李家的马车,同李悦和李丞锌一起。
    同他一道出门的袁沥搭上他的肩膀:“你又做了什么惹到了朝朝妹妹。”
    周暮偏过头看向袁沥,皱着眉头:“朝朝妹妹?”
    “怎么了?”袁沥挑眉,有些不解。
    “许朝就许朝,还朝朝妹妹。”
    袁沥明显瞧见,周暮的脸色因为他一声朝朝臭了许多。
    “朝朝,我一直都这么叫的啊。”袁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家马车,留下了周暮一人靠在门上沉思。
    袁沥一直叫许朝为朝朝的吗?周暮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袁沥从来没有说过许朝一点不好,许朝平日里同他还有说有笑的。
    直到马夫亲自来寻周暮,他才回过神来。
    吃过晚膳,就见许朝洗浴完进了房中,没再出门,玉宁见了都觉得奇怪,以往郡主可每天都是要出门溜达的,自打她上次出门已经好几天了。
    许朝一进屋子里就上了锁,她以往都不爱上锁的,可自打昨日周暮突然进门,她就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忘了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