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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都得大半天?”
    尤涟怔住,他瞪大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放屁!你特么你、你才没水!”他气得胸膛起伏,呼哧呼哧直喘气。
    “这些你敢跟别人说吗?”
    宫鹤逼近一步,俯视尤涟,“到底是你难伺候还是我技术差,你心里没数?”
    尤涟不肯退缩,梗着脖子道:“就是你技术差!”
    “真的?”
    宫鹤跟尤涟的距离极近,几乎要吻在一起,“那天叫的人难道不是你?我怎么不知道那天床上还有第三个人呢?”
    “我那是疼得叫!”
    “你没受伤。”
    宫鹤一字一顿,神情认真,“我敢肯定,我做得非常好。”
    尤涟抿着唇,呼吸急促。
    他快憋屈死了,但又说不过宫鹤,因为宫鹤说的都是实话,那天……他确实做得非常好。
    第4章 第 4 章
    操了。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尤涟别开眼:“反正我现在没想要你的信息素,我要是想要会直接跟你说!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吃饭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他气冲冲的,步子迈得很大,没一会儿就走远了。
    宫鹤站在原地没动。
    他看着尤涟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复又松开,眼里的讽刺和戏谑消失,露出最深处藏着的矛盾和纠结,但很快,这些情绪又被浓墨般的黑重新掩盖。
    宫鹤收敛神情,转身下了楼。
    -
    尤涟回到了教室,他又火大又憋得慌。
    电话没心思打,午饭也不想吃,他坐在位置上反复地深呼吸,然而过了一会也没能平复下来,他还是火大,还是憋屈,自我排解不了。
    因为心理落差实在太大。
    曾经的宫鹤对他好到天上,不管他做得多过分都顺着他,包容他,而现在的宫鹤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落在地上的腐烂苹果,一只丑陋的臭虫,从头到脚都充满了对他的嫌弃。
    说话也不再顾及他的感受,句句带刺,哪痛戳他哪儿。
    尤涟:我堂堂一A,为爱做O,主动倒贴!多么可歌可泣,多么感人肺腑!他不痛哭流涕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嫌弃我,说我难伺候!
    尤涟:老子是个A诶!肯做下面那个让他伺候就不错了!
    尤涟:越想越气,太渣了!渣男!他没有心!
    项铮:嗯,他是渣男。
    尤涟:……不是,也不是很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