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光(二)(第 3 / 5 页)
奶似的倒在他胸膛,昵声道:“他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常说些颠叁不着两的话……不过既然他摊了牌,我也不怕了,那天一股脑儿告诉了他——别说我这辈子非容郎不可,就是没有容郎,也不会是你……”
    裴容廷看着她白奶搓粉滴酥压在他胸前,眼尾也滴出些春色。
    已经是这时候了,婉婉的心他一清二楚,至于李延琮,甚至都算不上手下败将,可他竟还是忍不出问出来。“来,婉婉告诉我,他都许了你什么?”
    说着,只把窄腰缓缓挺弄,婉婉得了些奖励似的,又呜呜呀呀娇哼起来,“啊,容郎,呀——他还有什么许我,不过是些糊涂话……嗯……说往后许你高官显禄,只要我能时不时进、进宫——”
    一语未了,肉具猛得撞上来,却随即顿住了。
    “呀——了不得……好爽利……容、容郎……?”
    爽痛之后是不上不下的空虚,婉婉难受得紧,迷瞪着眼看到裴容廷眼底晦暗不明的乌浓,凑过去吃他的唇,哼道:“好哥哥,你再恁吃醋,就算我白认得你了。青天白日的,我生死也要同你在一处,谁要那劳什子高官厚禄……”
    她一壁说,一壁暗地把花心揉着龟头,却渐渐停了下来。
    “怎……怎么,容郎,难道……你希望我应他么。”
    婉婉忽觉一盆冷水浇上来,呆住了。
    她蓦地想起李延琮的话来——容郎是她的竹马,她的亲人,她的丈夫,可是他终究是个有抱负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手软脚软地尽力拽出了阳具,龟头刮出淋漓的汁水。缓缓背过身去,把脸埋在手心里。正不知怎么开口,忽然拦腰被人抱了回去。
    “嗳!——嗳?”她吓了一跳,看了看小肚子上的手臂,“你,你是怎么挣脱的!”
    裴容廷沉沉嗤笑道:“怎么办,婉婉,我果真是个没气量儿的人。别说想着你给他碰一碰,就光是他起了这个念头,也把我恨得牙根痒痒。”
    这还是头一次,他很坦然地、开诚布公地说出他的嫉妒。
    婉婉在怔忪间愣住了。
    他从身后搂住她,皮肤因为劲瘦的肌肉而有着坚硬的触感,而她的皮肉滚白,丰泽,赤条条的微微发烫。
    红肿滚烫的阳具还沾着淫液,就敲在她牝户上,他用指尖分开她滑腻的蚌肉,扶着阳具一挺便徐徐顶了进去。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挺弄,举止温柔。
    婉婉骤然纾解,呻吟着抓紧了他的手臂,“啊——哈啊——”
    他脸上初是冷笑着,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