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归(二)(第 1 / 3 页)
    她是怎样被抱上了床,褪掉衣裳,都已经不记得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两只缎鞋掉在地上,一前一后,远远摆成个八字。
    山洞子里冷,他没有剥掉她全部的衣物,留下一条红绫主腰——蚌珠壳似的私处一览无余,白皮肉上虽挡着一抹刺目的火红,掩耳盗铃,反增添了刺激。
    他也脱了襕袍,解开中单披在身上,倚着阑干坐着,将婉婉抱在怀里,松开的汗巾间站着那昂扬的粗长阳具,深紫的一根,却极干净漂亮。他分开她两条白银腿儿,扳着往下坐一点儿,再抬起来,深紫滚烫的龟头磨着她蚌珠壳里的蚌肉。
    很快磨得春水淋漓。
    龟头吃进水穴去,烫得蚌壳收紧,嫩肉含着一缕涎液迫不及待地吸上来,婉婉娇怯不胜哼了一声;可随即它又“啵”的一声拔了出去,含水红肉依依不舍,伶仃抽搐着。
    “容郎,容——”
    她把手探下去,摸到那顶着光滑圆润龟头的肉棒,细白指尖游弋来去,勉强夹住了,雪臀不由自主地便往下溜,被裴容廷啪地打了一巴掌,白蜜桃似的软肉上登时一道红印子。
    “呜呜……容郎,婉婉错了,你罢了婉婉的心罢……”她又蹙眉又咬唇,这回可不是乔张做致了。
    然而裴容廷冷冷清清的脸上只浮着一点捕捉不到的潮红,抬了抬眼皮了着她,依旧拔出了龟头,挺腰似有似无地点着她已经胀出来的红豆。
    婉婉急得春心没乱,只觉得穴里已经含不住春液,滴溜溜顺着腿淌。
    “容郎,好容郎……我晓得你恼我——方才不过开着玩笑儿罢了,今后再不敢那样惹你……”她说一句话娇喘叁声,又被戏弄了两次,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向前倒在裴容廷胸前,呜呜咽咽地叫容郎。
    裴容廷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咬着牙沉声问:“叫我做什么?”
    “叫,叫容郎入来。”
    他弯起唇角像冷笑:“入——入什么?”
    这次龟头陷在牝口不动了,婉婉摆了摆腰盛情邀请,却也无济于事。一块肥羊肉挂在眼前,她太熟悉这滋味——粗长的肉棒狠插进去,插到底,龟头抵在花窝的软肉上,在她哭哭啼啼的爽麻中痛杀个几百遭儿。
    “入婉婉!入婉婉……婉婉,婉婉要吃容郎的、容郎的——”
    小甜水巷的叁年,她并非不知道那两个下流的字,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涨得脸都红破了。终于,渴望要抑制不住奔涌而出的时候,她才吐出一个字,便被裴容廷扳着身子对准了牝户,冷脸按着她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