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记(第 4 / 6 页)
    “小东西,会张致【3】死了。”裴容廷喑哑的嗓子全不似往日的清明,沉沉笑道,“俗话说‘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银瓶听见‘夫妻’二字,甜蜜之余不免心酸,才又要撒娇,却忽然觉出牝内酸胀得愈发厉害。她忙往下一看,正窥见自己那张隐秘的嘴儿吃着裴容廷的赤茎,一个龟头还没入完,卡在那里,似吞非吞,似吐非吐。而裴容廷一手执着尘柄,正一壁揉着她心子,一壁继续往里推送。看着那紫红的肉茎撑得两边满满,倒是原本的嫩肉都已挤擦得不见,银瓶登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绞紧了内壁。
    裴容廷被绞得紧涩在里头,登时咬牙喘息,滚下汗来,勉强抑着声音哄银瓶道:“好心肝,你放宽松些罢。”
    银瓶极力提了提腰,却又随即塌软了下去,嗫嚅道:“可是我、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这会子裴容廷是靠着矮厨倚坐,那银瓶又伏在他怀里,虽是他在梦里行过的姿势,现实里却实在不好掌控。他低声对银瓶道:“好生搂紧我的颈子”,说着便搂着银瓶倒在榻上,把她压在身子底下。那话儿仍插在牝中,借着这动作,又生生入进去好些。
    银瓶方才的酸胀过去了,新入的这一截子从未被滋养过,骤然打开,身下就如被伸进钳子劈开相似,疼得不比寻常。她涩着喉咙叫了一声,没口子颤声道:“嗳,大人,罢了瓶儿罢,再入,我就死了。”
    她原也没疼得要死要活,只是想着那裴容廷的大行货,打心里就觉得害怕。裴容廷今儿本也没打算全放进去,低头见已吃进去半截儿,也笑道:“罢了,今儿就饶了你这小鬼头。”
    说着,轻轻抬起她两条银条般的细白腿,挎在两边手臂,顶在里头细细濡研起来。入进去的端头被湿热穴肉推挤纠缠,又痛又爽利,晾在外头的也愈发欲念叫嚣,涨得紧痛,几样爽痛纠缠着爬上脊梁骨,扯得他脊背僵硬,头皮发麻。
    总忍了半刻功夫,见银瓶把手臂搁在枕上,虽还满口讨饶,叫着大人“轻些,慢些”,那莺声呖呖带着颤音儿,分明多了许多羞赧的帷昵。
    甚至她时不时仰了身子,似乎也有迎播之意。
    裴容廷这才敢动一动,挺着腰缓缓顶弄,轻抽浅送,渐渐尝了些滋味。他虽是个自持的男人,可到底也是个男人,那话儿就插在心爱人的牝里,自是恨不能一入进底,抵着花心掀弄,肏得她软成一滩春水,肏得她满肚子都是他——
    然而他把手扳上银瓶的腰,看着那未鞠一握的盈盈细腰,又实在于心不忍,只得自己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