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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奴才,害得十皇子堕马受伤,难道还不该杖毙?他就算死上十次,也抵不过我皇儿受得这一场惊吓!”
    宁白性情耿直,脾气又爆,他听了皇后一番言语,立刻反驳道:“不可能!阮云卿与为臣打过几次交道,臣深知他的为人。他办事一向谨慎、老成,绝不是莽撞之人,这样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怎么会害十皇子堕马?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望娘娘开恩,听阮云卿说一说事情经过,再做定夺也不迟。”
    不等宁白说完,魏皇后的眉毛就立了起来,她手拍桌案,厉声喝道:“大胆!你违抗本宫的懿旨,替这个狗奴才求情也就罢了。你不该颠倒黑白,罔顾实情!这里能有什么误会?还有什么好问的?难道十皇子还会骗本宫不成?”
    宁白气得周身直抖,他哪有颠倒黑白,分明是魏皇后她不问情由,只凭宋轲一面之词就要定阮云卿的罪,如今还要反过来倒打一靶。
    真是见了鬼了!怪不得常听顾元武说,皇宫里的人都不讲道理,如今一看,果然没错!
    事关阮云卿的性命,宁白就算再生气也不敢拂袖而去,此时不可急躁,宁白死命压着火气,耐着性子又再求道:“臣对十皇子的话绝无疑义,只是想让娘娘不要听一面之词,还是多方查问,听听阮云卿和其他几位跟随的小太监们如何解释,再作决断也不迟。毕竟是一条人命,娘娘又向来仁厚,怎么能因一时之气,就不问缘由,要将人杖毙的道理!这事传扬出去,被有心人议论起来,岂不是授人以柄。臣请娘娘三思!”
    魏皇后闻言,脸上骤然变色。她这么多年来能稳坐皇后之位,就是因为她行得正做得端,从来不曾让人抓到过把柄。若今日真是因为一时之气,连问都不问,就杖毙了一个奴才,那奴才的性命她倒不怎么放在心上,怕就怕自己要背上一个枉顾人命,太过护短的恶名。因为她太龙宋轲,宫里已经有些风言风语,如今再要闹出这么一桩事来,不只她自己,对宋轲日后的声望都有影响。
    阮宝生在门外听了半晌,见魏皇后脸色突变,显然是让宁白说动了心思。
    阮宝生是负责皇后出行的执事太监,向来只在外围伺候,皇后的寝殿,他轻易是进不来的。眼看着阮云卿就要被杖毙了,他哪还顾得上什么礼仪规矩,当下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迈步闯进寝殿,跪在郑长春旁边,趴在地上叩头不住,哀声求道:“娘娘,阮云卿是奴才的堂弟,他进宫一载,为人处事,奴才和师傅都看在眼里,他也在您跟前伺候了几个月了,娘娘您慧眼如炬,定比我们看得还要清楚,他若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