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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问:“真的?”如此缓慢、小心翼翼,好像真希冀着能出去。
    付效舟的手掌覆在阮椋的右颊,说话很轻声音很低,“真的。”
    阮椋觉得自己眼里又都是泪,它们从眼眶里滑出,一直流到心脏,那些未被治愈的伤痕又裂开,咸湿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上面,混着血液,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不想走……”阮椋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样的回答更能掩藏自己卑劣的欲望,他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不想走了。”
    付效舟顿了顿,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为什么?”
    阮椋没办法回答。他抬起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偏执,直直看向付效舟。
    “怎么哭了?”付效舟的手指轻柔擦过阮椋眼角,阮椋觉得眼泪更汹涌了。
    一旦付效舟温柔对待他,他就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汲取更多,像槲寄生,没了眼前这个人就无法生存。
    “为什么不想走?”付效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阮椋仰头看着他,“之前明明求着让我放你出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瓣永远不愿吐路实话的唇。
    他们吻了很久,唇舌纠缠在一块发出黏湿的水声,付效舟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捏阮椋的身体,昨夜才被操干过的身体很快给予反应,乳尖挺立着,隔着衣服显现出形状。
    付效舟一路吻下去,舔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粒,阮椋仰头叫出声,付效舟松了一点力道,牙齿勾着衣服,手伸进去抚摸肋骨和腰侧。
    距离上一次被插穴操弄不到二十四小时,阮椋很快软下来进入状态,身体隐隐疼痛又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