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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想到她家小姐梦中正在做那怪事。
    或许是那蒙古国大夫对小厮说的话确实没错,昨天才入了怪梦,今日宴卿卿便一夜无梦的睡了好觉。
    ……
    “小姐是热吗?”相然拧干湿锦帕,递给宴卿卿。
    相然习过武,其实躺了一天就好了。不过是怕把病气传给宴卿卿,这才多躺了一天,加上医女又给她开了药,相然早就没事了。
    宴卿卿长长的发丝贴在脖颈上,衣物松松垮垮,饱满圆滑挤出的乳白深沟壑显露出来。看样子晚上是被热得不行,都冒了热汗。
    虽是没做怪异的梦,但还是隐约不对劲,身子贴着另一个温热,自己的手似乎搭着什么,莫名的热气喷洒于傲满胸脯上,叫人心都虚了几分。
    她接过帕子擦了擦脸,摇摇头说:“被子太厚了。”
    云山这里冷,换上的新锦衾自然要厚上一些。昨夜的天气又不是很凉,出了些汗倒也说得过去。
    槲栎正在布置早食,听见她的话后不由得一顿,随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姐要是觉得太热了,那要不要让人换?”
    “不用了,万一晚上又凉了,那就不值得了。”宴卿卿摇头。
    “是。”
    昨晚皇上给了安神的方子,吩咐宫女熬药,宴小姐喝下去后没多久就歇息了。
    再之后皇上过来了,天隐隐作亮时才离开,俨然是睡了个好觉。
    槲栎那时怕宴卿卿出事,中途进来了一趟,却发现她睡得正好,连枕头都只有她一人躺过的痕迹。
    槲栎是闻琉的探子之一,他们探的就是宴卿卿的情况。
    她何时外出,去了哪,见了谁,是男是女,是否被欺负,谁对她有不轨之心……
    点点滴滴,事无巨细。
    宴卿卿或许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头上那位却是能顺口说出她前天对谁笑过。
    槲栎知道自家主子是个冷静的,但遇上宴小姐就完全变了。
    得了句她小小的夸奖能笑一整天,恐怕连朝中大臣私下说他明君也没那么高兴。
    宫中没有妃子,宫女也只是摆设。他又好节俭,伺候起居的只有几个太监,平日寡欲,对任何人都是副君子模样,偏偏对这位小姐……
    若这宴小姐弃他另嫁……槲栎自己的后脊背不禁冒了冷汗。
    ……
    接连过了好几个风平浪静的日子后,宴卿卿心底最后吁了口气。虽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但总比每日都来一回好。
    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