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帮倒忙了(第 2 / 3 页)
了,再好的人也有脾气。
    舒澄澄刷完牙,洗了脸,最后对着镜子撩起衬衫角。
    肋骨上以前有个齿痕,如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剩下,她偶尔怀疑两年前的事是真是幻,但胃部开刀手术的小疤还在,齐齐整整,确凿无疑。
    她曾经得到过一个姓名重有千钧的神,他给她造过一场大梦,里面装着神明灰色的占有欲,虚伪的屋宇,她翻遍所有口袋找到的唯一纯净的爱情,面目全非的理想。
    像以前换着花样打炮给自己泵肾上腺素一样,这两年她照样过得快活,但全是假的,没有一口酒浇灭过神经末梢的焦灼。
    第二天舒澄澄没去公司,小齐有个古建筑配汉服的拍摄计划,她和摄影师去圆明园看景,摄影师测试光线,她坐在结满枯荷干莲蓬的河道边,裹着大羽绒服看上个朝代最辉煌的建筑留下的断壁残垣,这时候老板打来电话,“你人呢?”
    她这才发现记错了日期,明明是周五,她记成了周四,而今天又是跟品牌商务刘总吃饭喝酒的日子。
    现在赶过去,饭也吃完了,她懒得动弹,干脆实话实说,她忘了,不去了。刘总在那边笑呵呵地说:“小舒,你不来可就是不给你老板面子了。”
    “不至于,”她忍无可忍,笑着说,“我不干了。我不给你面子,关我老板什么事?”
    她又辞职了,把银行卡里的钱算了一遍,算来算去,还是得找个班上。
    她把视线从倾圮的房屋梁柱上移开,不去关心那上面毁坏的结构和花纹,一边在招聘网站上海投简历,投完了,老板那边饭局也结束了,晚上又安排了一顿饭,给这个有点聪明却总不上心的员工饯别。
    老板定的是日料,舒澄澄正弯着腰仔仔细细看菜单,身后的包间门被推开了,有几个人进了门,为首那个拿东西在她屁股上一拍,“让让。”
    她腿在桌子上一磕,不知怎么撞到麻筋,“咣当”就跪在坐垫上,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脖子,没让她一脑袋砸进芥末章鱼碟子,“这还没过年呢,怎么礼这么大?不过你叫声爹,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吧。”
    闻总对着舒澄澄,嘴巴总犯贱,犯完贱又总挨打,像两个大学学生会的好事分子,两家的同事们都笑,自发挪开地方给他们俩上演全武行,舒澄澄爬起来就揍他,闻安得被揍得滚到榻榻米上,连连求饶,“算了算了,我错了,我叫你爹,这总行了吧?爹,爹我错了。”
    他手里提着一大束黑玫瑰,刚才用这个打她屁股,现在用这个当盾牌自保,花粉特别香,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