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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未婚妻”三字还好,一说起这三个字,当日晋息心听见言溪自报家门时便产生的一种莫名不悦,顿时卷土重来。
    他沈声道:“既是珍而重之的未婚妻,便该自己妥善保护才是。任凭山贼野寇欺凌而袖手旁观,如何对得起将言姑娘托付给你的人?”
    这话说得有些重,且指责之意明显。莫须有的事情陆子疏当然不会担,他眯起了眼:“汝此话何意?”
    他还没过问晋息心是在何处跟言溪有了交集,这人倒倒打一耙,理直气壮责问起他来了。
    晋息心道:“你心知肚明。”
    陆子疏登时就有了些火气,但他优雅惯了,不欲像个妒妇般与晋息心争论,当下强压怒火和醋意,冷笑道:“有话就说,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藏头缩尾算什麽?”
    他扶著桌案站著,面色不善,袭烟不敢做声,只能不断给晋息心打眼色。
    银发僧人顿了顿,终究还是顾忌著陆子疏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不肯和他当面对质。转过身淡淡道:“无事,既然过去便让它过去罢。”
    陆子疏一拍桌案,已是难捺一腔怒意:“晋息心,话给吾说明白了!”
    正闹著,局面有些僵持时,忽然门外又有人禀报,这次却不是什麽拜帖。
    袭烟到门边听了几句,脸色陡然一变,看了看房中冷面相对的二人,踌躇片刻,还是不敢耽搁。
    走至沈著一张脸的陆子疏身畔,轻声道:“世子,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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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皇上便是昔日的东宫太子芩絮,久居深山的晋息心并不知晓这一皇权更迭。
    陆子疏头也没回,显然并未把皇帝来访放在心上。仍然牢牢盯著银发僧人,目光不移,冷冷问了句:“她来作甚?”
    袭烟道:“皇上多次召见世子进宫,世子一直称病不去,听闻皇上为此很是忧心。今日晨间又下了道旨意,应是从王爷那里得知世子迁来此地养病,误以为世子病情加重,放心不下罢。”
    情之所系,也难怪那位新登基的皇帝如此挂怀。
    陆子疏哼了一声。他平素称病不去宫中是一回事,皇帝御驾亲临他府邸他避而不见,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再如何桀骜,亦不会当面给这一手推上去的新帝下不来台,日後能够用到她的地方尚有许多。
    微愠眼神狠狠剐了晋息心一眼,陆子疏抬脚就往外走。袭烟忙吩咐侍卫领路,一行人去到府邸大门口迎驾。
    晋息心在房中站了一会,袭烟走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