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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便扶了昭信侯进内间软榻上歇息,喂了醒酒汤。”
    “后来因许久不出,河间郡王起身进去探视,不知为何在里头就打起来,他进去时看到朱五公子按着河间郡王打,这朱五公子乃是军将,河间郡王却是文弱,他怕出事,连忙上前拉开了朱五公子,朱五公子当时倒是住了手,结果河间郡王想来是被打昏头了气不过,起了身又往朱五公子脸上招呼了一拳,偏巧这时昭信侯醒了过来,看到河间郡王要打朱五公子,护友心切,起身便一脚踹了过去,他酒醉糊涂,想来力气没把握好,加上河间郡王身体较弱,就将河间郡王踢伤了。”
    “庆阳郡王一再强调席间大家一致相谈甚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他进去时昭信侯原本是醉躺着的,被吵醒,醉昏了头,想来只是护友心切,对河间郡王应无恶意。”
    姬冰原却问:“没问出之前姬怀素和朱五郎互殴的原因?”
    丁岱低声道:“朱五郎不说,河间郡王还在昏迷中,庆阳郡王说进去的时候已打起来了,未曾听到之前之后两人口角。因着朱绛有着三品军职在身,文府尹也未敢深讯,且昭信侯因酒醉,也未曾问话。”
    姬冰原冷哼了一声:“叫高信去,把昭信侯提进宫里来,就说朕亲审。”
    丁岱连忙应了,又问:“那朱五公子是否一并提进宫?”
    姬冰原冷冷道:“事情因他而起,让他在京兆府大牢先吃点教训吧。等姬怀素醒了再说,传令太医院,不计代价,全力救治河间郡王,要什么药材宫里出。”
    丁岱又应了,低声道:“传文秋石觐见不?”
    姬冰原冷道:“不见,这么点小事都没办好,朕用他干什么。”
    丁岱想起文秋石苦苦哀求他的情形,难得为他说了句话:“之前朱五公子当场应了是他踢的,文大人本是要先让侯爷回府醒酒后再到府问话的。结果西山右营的参将领着兵到了,拿了之前营上妄议宗亲被发配的两个小校说话,说京兆府若是不扣押侯爷,就是不秉公办事。河间郡王的师爷又坚持指认踢伤郡王的是侯爷,说若是府尹不扣押嫌犯,就要请康王殿下出面,文府尹没办法,侯爷其实还醉得厉害,但却也主动说自己和朱绛走,文府尹只得先暂时收押了。”
    姬冰原想了下才想起那妄议宗亲的两个是什么人,所以吉祥儿这番牢狱之灾,倒是从自己身上起的了,他心下越发恼怒,冷道:“叫九门提督统领进来,朕倒要问问他怎么管的大营,这等公报私仇挟私报复的参将,留着做什么?留着来日战场上陷害同袍吗?”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