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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秋只好继续:“人众口难调,从我开始干这行,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前半部剧情早已打响知名度,那如何让你们在这部出名的作品中成为第一位,要的是我们的本事,是我们敢为人先。”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叹口气。“我们只能从下半部剧情入手,所以我进行了请示,上面领导也专门请了经验老道的沉老师来完善最后的成稿。”
    沉老师,傅泽秋的双眼转移看着那个一直默默无闻的男人说,人惯会对号入座,不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所以不出意外这人就是那个大名鼎鼎,富有“天才”美称的沉西聘。
    “沉老师有那个天赋将剩下的故事完美构出,他答应将《偷心》完稿,也趁此机会让你们认识认识,好让沉老师知道即将出演这出剧目的你们的样子。”
    点到名字,话落在身上,再继续无动于衷就是他不礼貌了,沉西聘手上动作停止,侧头眼睛先看向傅泽秋所在位置,再慢悠悠看向站旁边的宴芙。
    圈子很小,虽说两人同工不同种,但也没孤陋寡闻到没听过彼此,更别说沉西聘的大名,在宴芙这里更是如雷贯耳,作为芭蕾舞演员谁都想出演沉西聘的作品打出自己的名字,他有才,编创的故事独特,其故事剑走偏锋,出自他手的文字是合理中的叛逆,令人深迷其中,不可自拔。
    而沉西聘这个人,与他相识的人都说这人冷漠无情,眼里只有纸与笔,是个无聊有才的人,也是个斯文又僭妄的人。
    再说,这是宴芙与沉西聘的第二面。
    这才第一眼,沉西聘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这动作他做起来邪气横生下夹着一丝微妙的正气凌然。
    也似乎验证了外人对于他的评价。
    还有他身边的那条狗。
    “你好。”意料之中的声音,符合他向人展示出的模样,他的声音也同理。“宴芙?”
    “是的,你好。”宴芙应。“沉老师。”
    ……
    气温剧降,夜间更甚,渐渐的,天空下起了小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雾气笼罩,站在台阶上的宴芙看不清周遭,只剩身边仅有的两盏路灯亮着,昏黄的光下雪簌簌地下着,风慢慢起,风声略过她的耳边,她的视线也成功被眼前的雪花吸引,手缓缓伸出,掌心对着天,迎接冰凉的触感,直到手心不知堆了好多雪,掌心反转,雪花落地。
    剧院外,殷绪的出现,靠在车门前,一如当时他在等虞夏的那个晚上。
    只是那时候还没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