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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喜欢快的?”他脱口而出。
    “......”
    什么跟什么啊,这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半响,她才回:“我喜欢的,你不一定喜欢哦闫总。”
    说话间他们挪到卧室门口,从阳台照进屋内的光,证明着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在大早上。
    闫呈手握门把手往下一动,门开,她的背和他的手相继撞开门。
    今早她走得快,窗帘还没来得及拉开,眼下昏昏暗暗地卧室,大剌剌呈现在两人眼里,他们都愣了半天,是闫呈反应过来,看了眼卧室又看了眼她,趁机亲亲她的脸颊,“天时地利人和,不错。”
    这话说得像是在夸她,也在夸他自己。
    最后宴芙被他勾着进入卧室,门关,本就昏暗的卧室更加昏暗,肩被闫呈单手扣住,人坐在床尾,他曲背,与她舌吻,挑逗着她的齿间,他的指间撩开她的里衣,手温热的穿进去,抚摸着因他逗留而颤栗的肌肤,慢慢的他们从坐着变成躺着,从有距离变成毫无缝隙,紧紧相贴。
    脱掉一切束缚,他压着她,温柔地吻住她的双眼,手悄无声息到达目的地,指腹抚摸的试探,紧跟着一根手指伸进去,又一根手指也进去,热与湿包裹着他,手指离开,空虚感充斥,下一秒他低下头,往下亲着她的敏感地带,软肉相碰,奇妙的触感让她挺着腰,他舔了舔,又吸了吸,如此的放浪形骸,她的下身快要被他玩出一朵花了。
    宴芙要疯了,她哪里受得住他这番动作,软趴趴的任他在她身上作案。
    房间里高低轻缓急促地呼吸在空气中相撞,理智快要渐渐失控,闫呈遏制住撑起身望着宴芙,嘴唇鲜艳微张,眼里满是欲火,他又一次的询问,他需要她的再叁肯定,他很想和她旧情复燃。
    “我可以吗?”
    等待,等待身下的人开口或肢体的回应。
    被注视,被压着的宴芙,喘息着,眉眼带笑,“你进了我的家,脱了我的衣服,摸了我、亲了我好几次,现在还压着我这个人,临门一脚,还要再从我的嘴里听见‘可以’两个字,怎么会有你这么贪心的人啊?”
    “我是贪心,只贪你了。”他像是停不下来嘴一直亲着她回。
    随即双手把她捞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那跟东西抵着她私密,身体耐不住抖了抖,然后闫呈撩开她的头发丝,拥着她,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热烈的亲吻,似乎要把这两年错过的全给补回来,怎么都吻不够,他们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宴芙受不了,掌心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