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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辛棠心底莫名感到不安,慢慢走向嬴欢,嘴上柔声劝道:坐在那里很危险,你先下来好不好?你不想动也没关系,你不要动,我过来了
    随着与窗边的距离逐渐缩短,辛棠慢慢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现在不是冬天吗?为什么他穿着单层的睡衣,还不觉得冷?
    这里,好像是他的梦?
    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崩溃,辛棠再度睁开眼,看到的是黑沉沉的天花板,他扭头,窗户好好关着,窗帘也没有动。
    真的是他的梦。
    好像是被晚上的照片影响了
    辛棠翻了个身,正打算继续睡过去,却突然再次猛然睁开眼嬴欢不在床上。
    这么晚?他去哪了?
    总不至于是偷偷爬起来吃药了,嬴欢要真有那个自觉,辛棠也就不用这么头痛了,倒很有可能是特意起床要把今日份的药丸装进铁盒,因为嬴欢对某些事情总有着诡异的执着。
    辛棠从床上爬起来,立马冷得打了个哆嗦,他又多披了一件外套,走出了卧室门。
    隔壁的书房灯还亮着。
    人竟然在书房?
    辛棠更加疑惑了,不明白嬴欢大半夜跑书房来是干什么。
    他推开门,看到嬴欢坐在书桌前,好像是在看什么视频,声音开得很小,他听不真切,而且看嬴欢面无表情的脸,他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辛棠干脆走了进去。
    嬴欢明明是很专注地看着视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就是知道辛棠来了,抬起头直勾勾看着辛棠,你来了。
    大半夜的,你在做什么?辛棠不安地问道。
    想起一些事情,睡不着。嬴欢招了招手,过来。
    辛棠本来也想知道他在看什么,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不断缩进,辛棠好像能听到视频的声音,只有一道粗重的喘息声,沉重得让辛棠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终于能看清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赫然是辛棠,他浑身上下□□,双手被绑在高大的钢架上,唯一的着力点是他的脚尖,他的身后,是固定在钢架上一张巨大的白色画布。
    他低着头,重重地喘息,细长的身体无力地靠在画布上,不像是画布上的作品,而是
    成为画布。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彩色的颜料泼墨一般随意泼洒在他的身上、白色的画布上,如同洁白雪地绽放一朵淫/靡之花,艷得人只觉眼睛刺痛。
    辛棠整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