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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为什么是我们?我根本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又是这样,嬴欢根本不打算告诉他,甚至一点提示也没有,辛棠甚至分不清嬴欢到底是否希望他知道背后的答案。
    嬴欢抽掉蜡烛仍在一边,这是你做的?明明是一个疑问的句子,他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我做的,我多放了糖,你尝尝怎么样?说到这里,辛棠抛却了刚才纠结的事情,带着点期待地看着嬴欢。
    嗯。
    嬴欢淡淡地应了一声,却迟迟没有动作,辛棠忍不住催促他:你怎么不吃啊?
    等你。
    啊?等我干啥?还要等我喂你不成?
    嬴欢眨了眨左眼,没说是,但基本就是默认了。
    辛棠有点无语:你自己还说呢?吃个蛋糕还要让我喂,你还是小孩子吗?
    我不是小孩子
    不等嬴欢把话说完,已经学聪明的辛棠直接撬了块奶油塞进嬴欢嘴里,堵住他的话:快吃!
    嬴欢垂眸,舌尖卷住辛棠的指尖,轻轻一扫便带走了所有的奶油。
    唔
    不好吃吗?辛棠有点紧张。
    我喜欢甜的。
    还不够甜吗?我已经特意多加了一倍不止的糖了。
    说着,辛棠撬了一块奶油送到嘴里,甜到发齁,他的表情管理直接失控了,眉心皱成了一团。
    很甜了啊,你到底还想要多甜?
    再加两块糖就够了。
    嬴欢忽然收紧牵引绳,辛棠被迫仰起头,下一秒,温热的唇落在耳畔,呼出的热气激起了侧颈的鸡皮疙瘩:棠棠。
    辛棠脑子没这么好使过,竟然一下子明白了嬴欢的意思。
    他猛地想起,嬴欢患有分裂样人格障碍,难以与人建立情感联系,他能成为那个特例,也许并非是他让嬴欢懂得了什么是爱。
    嬴欢嗜甜,他只懂得吃到甜味时的享受,所以棠棠在他眼里就是两块甜甜的糖。
    这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实,却也是一个病患最纯粹真挚的爱。
    辛棠并不为此感到伤心,相反,他感到了一种来自灵魂的战栗
    健全的爱让人温暖,给人自由,而病态的爱,就像贫瘠荒漠中的最后一朵玫瑰,艳丽无双,却也灼人悲壮。
    他想,他愿意做属于嬴欢的唯一一支玫瑰。
    他抛弃了胆怯,抛弃了不安,抛弃了羞耻,抛弃了疑惑,全然将自己敞开给了嬴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