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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车上有备用的羽绒服,我不会冷着自己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敷衍我呢?你的脸色很白。顿了片刻,辛棠特意加重声音强调:苍白!
    可能是微信给我自动美白了。
    才不是,美白那也是健康的白嫩,哪会像你这么苍白。跨江大桥远吗?要不我来找你吧。
    不用,外面很冷,你吃个饭我就回来了。
    辛棠倒是觉得他的想法很不错,在平板上看起了地图,嘟嘟囔囔地道:也没有很远,走路只要半个多小时。
    不许来,辛棠,嬴欢难得地再次叫了辛棠的全名,我不需要你冒着风雪只为了过来和我一起挨冻。
    可是今天雪这么大,车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我来陪你,总比你一个人待着好吧,我会穿好衣服的。
    嬴欢微微敛眉,遮住眼底的情绪,声音变得有点慢悠悠的,似乎字与字的间隔被他故意拖长了,显得有些诡异:怕我冷?
    自从上一次辛棠伤了喉咙之后,嬴欢一段时间都表现得都比较克制,乱七八糟的话也很少说,温柔得让辛棠差点忘了他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
    辛棠甚至不记得当时被强硬地挤开喉咙是怎样可怕的一种濒死体验,那段记忆在嬴欢的温柔和他意识到自己是特例的兴奋下,逐渐美化成了一种充满浪漫色彩的自我献祭。
    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是一种完全在他可忍受范围内的疼痛。
    若是之前,辛棠听到嬴欢这么说话,肯定会清醒地保证他不去了,但现在的他,并没有这么敏锐的神经。
    察觉到了偏爱,就会变得骄纵,这是人类的劣根性,辛棠也不能免俗。
    辛棠很肯定地点头,对啊。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被我|干。
    嬴欢慵懒地靠回椅背上,而手机还架在原位,因为角度问题,他的上半张脸超出了镜头范围,而随着距离的拉远,上半身也进入了镜头。
    辛棠这才注意到,嬴欢的领带是散着的,最上面一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一小段雪白的皮肤。
    你怎么把扣子解开了?不冷吗?
    所以,你要想办法让我热起来。
    你又不让我出来找你。
    宝贝,你来找我没用,到时候还得让我脱了衣服给你取暖。你怕我冷,得用别的办法。
    嬴欢说话的时候,隐在衣领里的喉结便会上下滚动而若隐若现,偏偏又是那样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