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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是误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不应该立马追问他吗?
    但黄姨什么也没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声音有些紧绷地道:嬴欢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不讲理的人,只是习惯了发号施令,小先生你,多顺着他一点就好了。
    辛棠忍不住皱眉,他分明记得,上次黄姨来的时候,他问了黄姨觉得嬴欢是个怎么样的人,黄姨说她没怎么接触过嬴欢,再问就说不记得了。
    怎么今天反倒主动说起了嬴欢的性格?
    她到底瞒了什么事情?
    辛棠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人 ,直接问道:黄姨你不是说没怎么接触过嬴欢吗?
    黄姨紧张地搓了搓手:只是接触得少,倒是见过几次面,看面相,猜测了先生的性格。
    那我上次问你你怎么不说?
    只是猜测的,不见得准。
    那我说我出不去门,黄姨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正常人听到这句话不都应该追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
    明明是冬天,黄姨却紧张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她嗫嚅着唇半天没说出话,祈求地看着辛棠,小先生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我没什么难言之隐
    那你就有话直说不行吗?我问你的问题又不难。
    辛棠不知道他的问题到底哪里让黄姨为难了,黄姨紧张地抓着裤子,隐约能看出一个手机的轮廓。
    就在气氛有些紧张时,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黄姨赶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对着辛棠鞠了个躬,小先生,我去接个电话。说罢,便握着手机跑出去了。
    你就在屋里接就行,我又不会偷听。
    但黄姨像是没听到辛棠的话似的,直接出了门,把风雪连同说话声全部隔绝在了门外。
    辛棠趴在门口听了一会,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突然想起楼上的阳台能看到门口的情况,赶紧跑了上去,果然看到了门口的黄姨。
    还是听不到黄姨究竟在说什么,但看她双手握着手机背部微弓的模样,显然对电话那头的人非常尊敬。
    黄姨一个人握着手机说了好久,才停下听对方说了一两句话,辛棠最多只能看清黄姨道了好几次歉。
    好烦,他很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黄姨分明故意瞒着他什么事情。
    见实在是不可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辛棠烦躁地关上落地窗,回到了一楼,没过多久,黄姨回来了,她又恢复了先前恭敬但足够冷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