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瓶子放进推车里，随说：“也没小瓶了。”姜玄在边上看着，收拾好心，又笑着接话：“走吧，去排队结账。”
    这天来，陈曼实在有些累，晚上早早洗漱睡了。姜玄和陈林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夜间电视没什么好看，全些重播电视剧，要么清戏、要么仙侠剧，姜玄坐在沙发上剥开心果，双手被炒货得满碎屑，干燥已。陈林洗了澡来，见他头发上仍滴着水，转头扯了巾扔给他，又说：“头发。”姜玄胡乱头，推了面前盘子给他，话也并说，转抓了遥控换台。陈林坐在他边上，两条架在他后搭在另头沙发扶手上，膝盖上还有些蒸腾水汽熏来红，知觉蹭着姜玄后背。姜玄转头看他眼，自觉向前挪了挪。陈林对他或许已没有了想法，个男人被这么蹭着，难保竖起来，他心有些郁闷，只想理会这些生理反应，恨得自己此刻僧侣转世，有些绝断欲本事。
    陈林吃了两开心果，又挑了些杏仁、蓝莓干进嘴里，吃好了反而觉得嘴里干涩，便爬起来找水喝。他在家浪荡惯了，此刻和姜玄在处，习惯改回来，只穿件V领薄开衫，底条短，透着光都能看见他细瘦腰和挺翘屁股，双又白又直，他跟腱，更显得整个人修挺，站在那喝了杯水够，又倒了杯，转头问姜玄：“你喝喝？”
    这句话带亲昵，嘴唇湿润殷红，眼里有些朦胧困倦。姜玄摆摆手，只：“你先睡吧，我去刷牙。”说着连看也看他，闷头疾步走进洗手间，胡乱开了水，坐在马桶上掏自己那物，想着陈林往日喘息与浪叫，由得厉害。他胡乱撸了，并过瘾，转头拿冷水冲了脸，又沾了些在手心里，握着面那东西，好歹刺激得了些。过了多时候，方从浴室来。客厅片漆黑，他想陈林睡了，站在走廊拐角处半晌，终究叹了气。
    这夜他掏了薄被来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看电视到很晚才睡，却又敢开了声音，只好静静看着画面，等到睁开眼了，才终于关了机躺。这夜很静，朦胧他见陈林趴在他上，便伸了手去抚摸他后背，又寻了他嘴唇来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