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而陈林的却很湿润，在起的时候姜玄觉到自己的胡茬在陈林湿润的尖上，这或许很有些，又或者有些麻，姜玄并不知道。他的双手仍旧拿着腥咸的海产，但陈林拥抱着他，他的手臂像柔的藤曼将他紧紧环绕、两只脚夹着他的条，他们紧紧贴着彼此，像冷风中的两只海鸟用喙梳理对方的羽。姜玄放手上的东西，用手臂夹着陈林转了个身，把他抵在自己和料理台之间的隙中。他们注视着彼此，姜玄看到陈林脸上的欣喜。他想他是这样的无所知，仍对自己存有无限的依偎，他的心脏不住痛起来。
    姜玄是陈林的。这在很久以前姜玄就知道了，但直到这刻他才有所会，原来他已经走错了太远了，然而他已走错了太远了。他在这刻真正发现自己的失败。可笑他竟然曾认为自己无关紧要，可怀里的温度其实早已紧紧贴在他的心、可他的样子早已印在那双眼睛里。他的笨拙、狡黠、沉默、狂与他的颐指气使、蛮不讲理、之气都是那样的不可爱且不磊落，可这束缚真正构成了这间屋子里的砖瓦，缺了哪条都家不成家、句不成句。
    姜玄低头去，他用鼻尖蹭着陈林的脸颊，他觉到陈林脸上很，姜玄张开嘴，在上面轻轻咬了咬。像是咬着块绵绵的苹果似的，姜玄上自己落的牙印。陈林笑了来，他捧起他的脸来，阻止着他的攻。姜玄觉到陈林右手中指突起的茧着自己的眼角眉梢，他的手上仍旧很凉，姜玄看到他眼中有着些炽的光，那双英挺的眉因为快乐而扬起来，薄薄的嘴唇上面泛着水光，嫣红的颜色像是被了汁，在他面前陈林又次绽放了。如曾经的每个夜晚那样。陈林笑着问他：“要做吗？现在？”
    姜玄想要伸手抱住他，可举起双臂才发现，自己手上沾着盐水，此刻水渍风干了，留些细碎的盐粒在他手上，那些盐粒那样细小，肉眼几乎难以觉察，叫他不能向前、又不能后退。这与他的处境多么像啊！
    姜玄的喉结动了动，最终垂手来，勉笑了笑，对陈林说：“我手上很脏。”陈林佯做苦恼的样子问他：“是啊，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姜玄在这刻到难以言喻的悲痛。他不爱他的时候，尚且可以向他坦白切。但此刻他爱着他了，又恐惧于说自己的荒诞。切都太晚了。
    姜玄撑着料理台的边沿，他蹲身去，用牙齿咬开了陈林居家的带子。运动掉来，姜玄歪着脑袋将他的内剥来，头卷着陈林的器顶端在嘴里。陈林已经起了，姜玄尝到那上面的腥咸，但他张开嘴，反复的舐着他的，陈林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膝盖顶在姜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