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帮手，姜玄挡开她。冬天的水凉的很，姜玄差冻得哆嗦，不过他并没说什么，洗笋皮里面的泥灰，陈曼从浴室接了杯热水倒进去，姜玄这才感觉到受些。他面剥笋，面说：“姨，我给你约个装水管的过来吧，把你这个给你改改，冬天别用凉水了，多冷啊。”陈曼略了，头说。
    姜玄前两周都在熬夜加班，此刻本应该坐在飞机上呼呼睡，却架不住直陪陈曼说话，来的时候又顶着雪，手上面干活，脑袋面觉得有些昏沉，像是头晕，又像是有些睡意，直到陈曼叫他，他才回过神来，发现陈曼正推着他的肩膀，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姜玄只摆摆手，说：“没有，就是有困了。”陈曼说：“你飞机改到晚上八多了是吗？会儿吃完饭，你去陈林屋里睡会儿吧。”姜玄“嗯”了声，当是谢过。陈曼切了些腊片来，摆在盘里，又问姜玄：“这段时间身怎么样？”姜玄随说：“还行，到年底了事儿都多。但陈林还，个月就快放假了，能闲来。他年没开什么补课班，过年能休息休息……”他絮絮叨叨地讲着陈林的事情，陈曼安静地听着，过会儿他手上的笋洗了，陈曼拍拍他的手臂，将个小钢碗接过来，又问他：“你呢？”
    姜玄愣了，陈曼瞧他眼，解释：“你呢？工作这么忙，看着气不像以前么。”姜玄倒没料到陈曼会这样问他，时之间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胡乱说：“没有，就是这天忙的，没休息。”他讲陈林的时候滔滔不绝，换到了自己身上，又似乎不愿多提，寥寥数语便带过。陈曼并不催他，只说：“这儿火小，得蒸会儿呢，你进屋去吧。”姜玄受着她的意，心里有些说不的流，去浴室洗漱了，躲进陈林屋里躺。
    陈林的屋子很干净，应当是陈曼常常来打扫的缘故，床单被罩上灰尘的味都没有，屋子向阳，对着门的地方摆着张棕褐的木桌子，桌边是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些书并看不年纪，因为全被包上了书皮，多是用旧挂历的反面的，在阳光晒过这许多年也只有些泛黄。屋里烧着气，这屋子平时不开门，空气更是灼热，姜玄进了屋，便脱衣搭在椅背上。椅子紧挨着桌面，桌上用块茶的玻璃板压着，陈曼经常用湿布，上面残留着些水痕。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