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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阴时候怎么告诉他“别这样”?——为什么非他妈等到早上、他酒醒了、清醒了,在睡去前秒和醒来后秒还突发奇想想跟陈林在他家看看电视收拾收拾屋子起过个年时候,陈林能告诉他“别这样”!凭什么陈林就能脸无所谓嚼着香糖跟他说“断了”,那香糖还是上次他去陈林家时候买呢!陈林怎么就想想他怎么看,陈林问过他了吗就说要断!
    他这么想着,拿着筷子在锅里狠狠搅和那坨面条。那几分钟姜玄甚至是有恼火,大家来玩都是好聚好散,怎么到了陈林这儿就能前晚上还在床上颠鸾倒凤,睡觉起来就像屁股里没过他液似了。
    接着他把面条捞来,关了火,拿了瓶老干妈来拌面,站在厨房就吃了。他边吃边腹诽,也确实是自己傻逼,傅子坤说也没错,难成还得让炮友正正经经找你吃个饭、郑重其事宣布“我想跟你打炮”,然后俩人互相微、亲密有礼、共赴晚餐?没有这个道理。姜玄理智上很清楚陈林做法无可指摘,固炮这东西除了体健康以外真没什么需要双方都得同意,他上又知为何实在无法接受这结果,他想去找陈林问清楚为什么,可他要问什么?问清楚之后呢?他都知道。那觉就像了颗智齿在嘴里,又疼又麻,偏偏他又敢拔,拔来就得把划开、把这颗牙起来,他可没这么勇敢能接受这疼。
    这么想着,他把那面条吃光了,然后心里骂了句:“操,还是陈林煮打卤面好吃。”
    而现在,当傅子坤在电话里直截了当问他“怎么想”时候,这问题像道天雷猛然劈开了他天灵盖,让他在夜晚突然开了窍,猛然意识到,所有那些忿、埋怨和冲动,所有那些他在外夜晚给陈林发乱七八糟牢骚和腹诽、新鲜事和照片,所有那些夜晚做梦、个人打手枪遐想和之后空虚,所有那些提起兴致局和凑上来又被他婉拒陌人,所有那些翻开通讯录又敢按去踌躇和听到忙音时失落,所有那些夜袭来适和无力,并是因为他习惯活里少了个人,而是他习惯活里少了个陈林。跟陈林在起确实和别人是同,因为别人只能让他,是陈林能给他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