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h)(第 2 / 3 页)
唇边一抹血红,叫那张青松高月般的脸都染上些许邪异。
    他松开扣着她的那只手,转而揽住她的腰肢,然后就这么带着她的腰,往花底深处重重地冲撞。
    炽热的硬物探入的时候,已经不会被内里的软肉过分排斥,只是撞得太深时仍然会让她本能抗拒。
    她并不喜欢完全沉沦的感觉,好像失去意识的同时也会叫她失去安全感。
    于是要始终挣扎着绷紧一根属于理智的弦,作为自己最后的底线,任何触碰它的行为都会引起她下意识的抗拒——即使这本就如同螳臂当车一般,与覆潮的欲念完全没有较量的余地。
    就像月季的刺并不影响他人的攀折把玩。
    连倔强都充满了绰约的风姿、极致的浪漫。
    云台主的面具罩住的岂止是绝色姿容,同样也将儒道的克己复礼、守秩正序牢牢罩在了自己身上,作为隐藏柔软内里的盔甲。
    任何触摸到这层防备的人,都难以忍住扒开表层、窥探深层的欲望。
    人之常情,他也不可例外。
    只是真正亲吻这团温香软玉,才能发现,无论腰肢被怎么弯折,她的脊梁依然硬得不可挪移,那骨子里纵横的骄傲与端正也不会有片分动摇。
    书院掌教的风骨之盛,还要胜于扶风楼云台主权高位重的卓绝。
    或许剥除防备,摧毁克制,捧出那颗没有任何凭依的心来,才能够触摸她真实的温度。
    但那样也太过残忍。
    解东流辗转抽插,直到将她僵硬绞索的力道再度撞散,这才停止下身的动作,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后腰。
    他缓慢地拭去她脸侧与颈上凝聚的汗珠,再度俯身,将唇贴到伤口上。
    招秀差点没疯。
    下身潮水流泻后的敏感反应同样蔓延到上身,所以她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舌尖淌过伤口的感觉,破开的血肉肌理所牵连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狂跳。
    不是刀肉斧血的残酷,却也有软刀子剔肉的折磨,好像她变成一树花苞,还未开出繁花来,就像被一刀一刀修剪出陌生的形状。
    当真元顺着他的唇舌慢慢蕴入血肉,加速伤口愈合,钝痛又转为无法言喻的酥麻。
    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游曳,万千枚细针自血肉中穿梭。
    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自愈的伤口经外力干预,以超常之速结缔、融合,随之带起的痒深入骨髓,磋磨着她每一条神经,这时候他的舔舐反倒是缓解的作用。
    即使他不按着她,她也无法挣扎动弹,只能像是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