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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他现在已经长成刘和平二号了。晋建业在他心里比亲爹都有威严,晋楚敢跟亲爹拍桌子叫板,对上晋建业则跟耗子见了猫差不多,哪怕不乐意,还是悻悻然去找干净衣服洗澡。
    晋建业说给半小时,晚一秒都不行。晋楚太知道他大伯有多么说一不二了,不敢耽搁,麻溜地打点好自己滚来书房报道,推门进去时忘记敲门,还被晋建业讽刺:“你的礼貌呢?”
    晋楚受气般站在书桌前,如同霜打的茄子,又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委屈极了也伤心极了。不然平时被晋建业这么说,他高低得蹦起来回两句嘴再挨一顿揍。
    大院小霸王居然露出这种神情,晋建业颇为惊讶:“发生什么事了?”
    晋楚低头不吭声。早早的事情,他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哪怕是大伯。
    但晋建业是谁?晋楚长这么大就没啥事能瞒得过他,他那双眼比鹰隼还要锐利,轻易就能看出晋楚的软弱慌张。
    亲爹来回结婚,这小子都没伤心过,跟个小牛犊子样和老二对着干,时不时把他亲爹气得要抽他。能让晋楚挫败至此,除了宋早早,晋建业想不出别人。
    涉及到了宋早早,晋建业轻轻搓起了手指。这是他极为罕见的小动作,掩藏在桌下,伤心欲绝的晋楚并未察觉。
    是被拒绝了?
    应该不是。晋建业着家时间少都不知道听宋早早骂过多少回晋楚,这小子皮糙肉厚,单单骂两句起不到效果,老爷子说是从乡下回来后变得不正常的,也就是说,在去乡下的那几天,发生了让晋楚无法接受的事?
    男人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之前的画面,从来嫌弃他下面那玩意儿长得丑,连对看一眼都不乐意的娇气包,居然用手摸了,还舔了手指上沾染的黏液。不仅如此,她竟学会了说些兵痞子才会说的浑话……当时晋建业以为她是在乡下听人骂架学来的,可,万一不是呢?
    说起来,上回她带来的那个青年,容貌生得就很是俊俏,人也斯斯文文的,皮肤白皙身材颀长,到了乡下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她还不尽情放纵?
    晋楚不知道为啥他大伯周身气场突然变得很有压迫感,偷觑两眼后,他嗫嚅着说:“没,没什么事。”
    晋建业眼睛一眯:“早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震惊的晋楚当场呆若木鸡:“大、大伯,你也知道?!”
    晋建业神色不变,“嗯。”
    晋楚就没那么好的定力了,他的脸色在青白黑之间来回转换,最后化作数不尽的哀怨:“那些不如我的人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