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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儿差价不赚,有时候还赔钱。”
    文羚光脚踩他肚子:“干嘛呀,和我在一块就赔钱吗……”他的脚往下滑了几寸,轻轻踩踩,“我一晚上二十万,你睡我这么多回,欠不少了。”
    梁如琢把他从秋千里抱出来扔上床:“那我今天给自己定价每晚二百,现在就开始努力还债。”
    文羚把脸埋进枕头里咯咯笑:“占便宜了,你这身材怎么也能值个二百五。”
    他嘴一贱,梁如琢就折腾他,身体力行教育他,他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小老婆欺负到哭出来,再细细哄他开心。
    搞到傍晚,梁如琢抱着他窝在阳台秋千椅里看落日。
    文羚坐在他身上望着即将燃尽的落日问他,我们这么坏,以后会不会遭报应。
    梁如琢倒了两杯龙舌兰,与文羚碰杯。
    人类是烂泥啊。本身就是以恶魔设定产生的物种,只分三类,罪大恶极的,一般恶的和没有那么恶的,天生就会伤害和破坏,本质是烂泥,所以捏成光鲜亮丽的样子也依然是,没有谁能出淤泥而不染,无非是恶大恶小的区别。
    文羚说,老烂泥。
    梁如琢叫他小烂泥。
    文羚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天鹅绒礼盒,塞进梁如琢手里,摇晃着酒杯在将尽余晖下回眸睨他,露出飨足的猫的神情,拿去,这是我的嫖资。
    礼物是支派克钢笔,笔尖手工雕刻定制星纹,复杂精细。
    梁如琢故作冷静。晚上却下床打开台灯,在抽屉里翻出几个品牌商送的高级珠宝,把宝格丽的钻石表扔进抽屉,把这支钢笔连盒子一起放进去。
    小时候偷偷许愿过很多礼物,但得到的大多与愿相违,圣诞老人把整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塞进袜子,装满学生兴趣电路板和化学试剂的快递盒子,品牌商送的香水珠宝和下属们为了升迁刻意投他所好送的盆景。他为那些漂亮的包装盒而高兴。
    文羚偷偷抱住他的腰,问他你喜欢吗。
    他回过身和他接吻。
    是的,非常喜欢。
    他们上一次潦草的婚礼选在了威尔斯的教堂,脚下踩着打打杀杀的地下拳场,互道我愿意。
    这一次婚礼晚宴安排在凡尔赛宮橘园,园林界和艺术界名流应邀进入偌大辉煌会场,国内的老朋友们抽空到齐了。
    文羚和班里同学们凑在一块儿边嗑瓜子边聊近期上映的电影,梁如琢则单手插兜托着高脚杯与绅士们谈笑风生,在各界名流间周旋得游刃有余,容光焕发。
    牧师庄重地问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