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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会友好注视他,用各国语言和他搭话,如琢总会在这
    个时候叫他去看螃蟹,他跟着去了,发现并没有螃蟹,如琢说螃蟹跑了,他查过资料说这个时间不会有螃蟹,但还是一如既往欣然上当。
    如琢想当一个称职的叔叔,但他只是一个爱吃醋的小朋友。
    他们去了世界各地的美术馆,在佛罗伦萨,梁如琢说“我想把你放在维纳斯的贝壳上”;在巴黎卢浮宫,他又说“如果我认识达芬奇,一定让他画你的微笑”;在威尼斯,他说“提香歌颂女神的方式是将其画为可以占有的肉体,我却占有了你这么多次”。
    赞美听得多了,谁都不舍得去死的。
    近来梁如琢外出工作的次数也太频繁了些。文羚待着无聊,坐着轮椅转到橱柜边慢悠悠寻找好玩的东西。他的腿开始浮肿无力,走路变得很难受,为此只能暂时取消这半年的出行计划。
    一排陈旧的录像带竖直摆放在木格子里,编号从一到十,但少了第三盒。
    “在看什么?”梁如琢敲了敲门才走进来。近来文羚病发频繁,他很少会从背后偷偷抱他,甚至进房间都会敲门提醒。
    文羚皱眉:“说了不需要敲门……这是你自己家啊。”
    梁如琢把他从轮椅上抱出来,捏捏腿再捏捏屁股:“疼不疼。”
    “嗯……”文羚埋头进梁如琢肩窝,“别使劲儿就不疼。”
    梁如琢有事跟他商量,强压心绪铺垫了一大段,终于开口说,过一阵子想带他去做个小手术。
    文羚平时就很抗拒医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