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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不轻,但还没气饱。
    盯着陆谦舟是,他余光看到了门口摔到地上的美味兔肉,就那摔在地上还不碎的肉块,铁定是真肉,顾息醉眼眸柔软了些,小兔崽子还算有点良心。
    他抬手挥了挥,宽容大度给陆谦舟一个台阶下:罢了罢了,回去再弄碗兔肉,为师就不怪你了。
    陆谦舟沉默了一会儿,也没走,反而单膝下跪,低下脑袋,法发自内心的道歉:师尊,我错了。
    这声道歉确实是格外真诚,顾息醉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一大半,欣慰的点头,正想起身亲自将陆谦舟扶起,陆谦舟的声音再次响起:徒儿不该这般心软,纵容师尊,就算是最后一天也丝毫不能懈怠。徒儿这就把今日打来猎送给山下的村民,以绝了师尊的心思。
    顾息醉刚要起身的腿一软,瞬间跌坐了下去,气的嘴唇发抖,眼睁睁的看着陆谦舟把地上的兔肉都收拾干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当真是一点肉都不留给他。
    逆徒!你今晚别回来睡!顾息醉猛地起身,亲自将房门重重关上。
    师尊教训的是,徒儿确实不该在师尊的房间睡,免得徒儿饥不择食,把师尊咬了,又因为禁忌,没法负责。陆谦舟也回的特别快。
    顾息醉吃不到肉的这段日子里,陆谦舟是陪着他一起不吃肉的,陆谦舟现在又是长个子,快速拔高的阶段,需要补充大量的营养,因此陆谦舟现在对肉的渴望,也不比顾息醉的少。
    陆谦舟口中的自己饥不择食,也不是完全胡诌。
    但后面那句负不负责的话,却过分了,顾息醉听的头痛,小兔崽子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气他。
    顾息醉坐回椅子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的毛笔上。
    这段日子陆谦舟一直睡在他的房间,谢清远本来也给陆谦舟安排了房间,但陆谦舟宁愿睡地板也要睡在这里,说是要好好照顾息醉顾息醉。
    顾息醉就觉得陆谦舟就是来监视他的,是来看他有没有偷偷吃肉的。
    谢清远根本不管人,从某种程度上也赞成陆谦舟不允许顾息醉多吃肉的做法,顾息醉也受不了陆谦舟的撒娇关心攻势,因此陆谦舟就一直睡在他房间了。
    房间里的书案,也逐渐成了陆谦舟的专属书案。
    顾息醉想吃肉,生着陆谦舟的气,文的武的都不教陆谦舟。
    陆谦舟也没关系,自己写字给顾息醉看,打开着门,在外面练剑,练完后,没皮没脸的问顾息醉他练的怎么样,顾息醉总会绷不住,满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