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坐拥后gong三千,孤也能cao得你找不了一个(第 1 / 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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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皇子耳边发梢拂动,响起曹岐山的阴森调笑:“听闻今日宴会上,杜家姑娘把您好一顿奚落,陛下似乎十分高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陆离翻身面朝大阉人,气闷地搡他一把:
    “你还有闲心调侃我?没听见她口口声声要杀你?待有一日她嫁进越王府,你就等着追悔莫及去吧!”
    曹岐山勾住嘴欠崽子的腰带,将人带入臂弯一顿揉搓教训:“殿下嘴里说着不喜,心里却早想到嫁娶之事了。”
    “什么呀,我那意思是强扭的瓜不会甜的。”
    陆离任他蹂躏,自顾自悲痛欲绝地两手一抬,挂上大阉人的宽肩,连声质问:
    “曹岐山曹岐山,你就半点都不吃味儿吗?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成亲坐视不理吧?难道你忍心放任一场家庭悲剧就这么发生吗?”
    曹岐山低下头,冰冷的薄唇贴到小崽子脸侧,一字一句语调阴沉:
    “即便你坐拥后宫三千,孤也能肉得你找不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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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球。”
    陆离哼哼唧唧,两条胳膊吊起来搂住老混球的脖子黏黏糊糊,泥鳅一样磨来蹭去,唠叨抱怨:
    “我痛苦——我难受啊——曹岐山,女人真烦。”
    念着念着,他的脑肋转到说一不二的搅屎棍父皇上,九皇子又不知死活地补一句:
    “男人更烦,曹岐山呀——世上只有你最好!”
    “臭崽子。”
    曹岐山哪里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尖锐的齿尖错出三字,扬手不留情面地赏他肉腚一巴掌。
    “啪!”
    越王殿下一对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嚣张至极地弹了两弹。
    “嗷!”
    陆离哀嚎,委屈地嘶声叫骂:
    “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打我?你个不解风情的老太监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么?”
    曹岐山嫌弃地说:“您是哪门子的香?哪门子的玉?咱家闻着分明一股酒臭味儿。”
    “好哇!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越王殿下!”
    陆离大受打击,愤而踮起脚,胆大包天地把九千岁的脑袋往自己脖颈胸口塞,企图蓄意熏死他:
    “本王这回定要让你这老奴才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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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追出去后,遍寻不到杜兰舟。
    陆悦脑袋里转悠着方才的争吵,横竖不是滋味,自己冲动之中口无遮拦,说了许多伤人的话,故而左思右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