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老阉贼,罚你一辈子不许离开我(第 1 / 2 页)
    陆离的声音闷闷地从披风下传出来:“曹岐山,活着好累啊……我想我娘了,我想去找她。”
    曹岐山大掌裹住披风里臭崽子那只紧握成拳爆出青肋细骨的手:“不准去找。”
    九皇子出言不逊,愤恨道:“不准你个大头鬼,一天到晚不准,说来说去都怪你。”
    闻言,曹岐山骤然沉下脸。
    陆离从大氅里探出爪子,掰过他下巴晃一晃:“可恶的老阉贼,罚你一辈子不许离开我。”
    曹岐山冷凝的神色稍缓:“殿下这不是罚,是赏。”
    “我不管,”陆离用脑袋顶了顶大阉人,嘟囔:“我也答应你,我会努力坐到那个位子,然后再嘶——唔!”
    曹岐山无情地捏住他嘚啵嘚啵的小嘴。
    “唔唔……!唔撒手,我唔说……我不说还不行吗?小气吧啦。”
    陆离一番折腾可算扯开老阉货的桎梏。
    893.
    九皇子出去厮混整整一天,此刻坐在宫殿顶,盖着温暖的大氅,缩在大阉人怀里,凉飕飕的小风一吹,困意上头,眼皮打架。
    他仍意犹未尽地从喉咙里用气音飘出乱七八糟的小调:“我要~”
    “我要……看着你梳妆……”
    “……送你、美丽的衣裳……”
    “看你……对镜贴花黄……”
    “……时间太漫长……时间太……”
    “我的姑娘……”
    “我的姑娘……你在何方……”
    曹岐山一动不动,鹰眸幽深睨着九皇子哼哼唧唧逐渐沉入黑甜梦乡。
    894.
    监理司后堂。
    乐子生生受完十铁鞭,独自一人躲在暗处等待九皇子回来,身形佝偻颤颤发抖。
    ……痒。
    好痒。
    从白天开始就很痒……
    他甚至管不上背部的剧痛,而是停不下来地抠挠脸侧,剐破了面部灼伤的皮肤也浑若未觉。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鼓的。
    在动。
    他下意识用指腹推挤那处瘙痒的中心。
    “噗嗤。”
    囤积的血脓混合细长软物迸射在地。
    什么东西?
    他俯身探查——
    一条虫子。
    外壳看似黝黑坚硬,却如毛虫一样蠕动曲扭。
    恶心!
    乐子直起身,一脚践踏上去,黑虫瞬间与血脓化为一滩深红的粘稠。
    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