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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李选侍自己的本事。但既有了这个由头,下面的文章就好做些,毕竟见面三分情。”
    秋雁疑惑道:“然而,上回她在听雨楼外唱曲,皇上连她的面都没见,就给撵了回来,还叫李公公押着她来娘娘跟前唱曲以示惩戒。她这一次,就能成么?”
    淑妃说道:“不可同日而语,那一次皇帝正和苏若华在楼上亲亲我我,为了讨苏氏的欢心,当然看不得有人来碍眼。可如今他二人生了嫌隙,那就另当别论了。”说着,她冷冷一笑:“只是近来,童才人竟想作壁上观,坐收渔利。她也不想想,她不过本宫手里的棋子罢了。倘或她不肯为本宫出力,那本宫大可扶持别人。到那时,连半分雨露,她也别想分了。”
    秋雁颔首称是。
    童才人出了翼云阁,急急的回了居所,吩咐琳琅铺排文房四宝。
    琳琅侍奉着,疑惑道:“主子,这李选侍才送了一篇祈雨赋去,您这再送,会不会有东施效颦之嫌?”
    童才人听着,沉吟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竟疏忽了。”言罢,微一思索,看着桌上果盘中放着的削皮刀,她心生一计,拿起刀来向着细嫩的手腕便是一划。
    柔嫩的皮肤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琳琅被吓得魂不附体,慌慌张张就要取金疮药来,拖着哭腔道:“主子,您有什么想不开的,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童才人脸色微白,忍痛笑道:“无妨,我就是要取血为墨。”言罢,径将血水递入砚台之中。
    苏若华一夜未曾睡好,起来时微微觉得有些头痛。
    芳年来服侍她穿衣梳洗,看她气色不佳,眼下甚而有了乌青,十分担忧道:“姑娘,可是身子哪里不适么?不若,待会儿奴才请太医过来?”
    苏若华正欲说话,却扭头呕了起来。
    芳年连忙替她捶背,又端来清茶与她漱口。
    苏若华吐了一阵,没能吐出什么,只干呕了些清水,接过茶漱了口。
    芳年看着她这副模样,原是十分焦急,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喜道:“姑娘,莫不是……”
    苏若华微微一笑,缓缓摇头道:“癸水才过,怎会有喜?不是,我只要夜里失眠,隔日就会干呕,没事的。”
    芳年听着,颇有几分沮丧,几乎所有人都盼着若华姑娘快点传出好消息来。皇帝不肯亲近旁人,而大周不能没有储君。虽则她承宠时日尚短,一时没有喜讯倒也寻常,只是大伙都太过期待了。
    再则,如今这个僵局,倘或姑娘怀了身子,皇上必定龙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