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罪得起。”
    原来说话人嗤了声，却是转说起了别，话里话外俱是秦家弟得陛青睐，前程无限羡慕之词。
    贺林轩往声音方向看了眼，心想自己要是现在走过去打声招呼，这些人表应该会很有趣。
    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贺林轩没和人较真，暗暗好回去了。
    灵堂哭灵声直未断。
    贺林轩回来就看见李文斌扶着秦家夫郎，边抚着他背顺气，边给他喂水，轻声安，并没有注意到他去了又来。而门外何谚又引着袖卷祭文儒士过来，隔着步瞧见他，招呼也顾上打，挥着手让他快些去门外帮着待客了。
    贺林轩再耽搁，匆匆又去了前门。
    待到棺椁葬，才算歇气。
    李文斌这些时日也累得够呛，整个人憔悴了许多，接过水喝了，尝到甜味，才怔怔然看向贺林轩。见他关切看着自己，心弦松，露个微来。
    “让你担心了。”
    他拉着贺林轩坐到旁，看着他道：“这些日都没顾得上你和孩，瞧你脸上，都是胡。”
    李文斌摸了摸贺林轩脸，该是有好天没刮胡了，摸着糙却也扎手。
    贺林轩扭头亲了他手指，温柔，“时忘了。我和孩都好，倒是累坏了勉之，快睡吧，好好睡觉，醒了我给你做蜂蜜醋冻开开胃，正好庄上割了野蜂蜜送来。”
    李文斌自是应好，拉着他手，沾了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贺林轩摸了摸他头发，坐在床边陪了好会儿，待他睡熟了，才轻手轻脚了屋，去看两个孩。
    诺儿在弟弟屋，正盘坐在床头，手里捧着本书，而言言脑袋枕在他上，睡正香。
    听见响动，诺儿抬头看见是阿父，忙做了个“嘘”手势，小声说：“才刚睡着哩。”
    贺林轩上前来，看小儿趴在大儿上，小脸睡得粉扑扑，由：“放他回枕头上吧，担心麻了。”
    诺儿摇摇头，“没事，这天都睡安，我动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