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柔声说：“宝贝，再睡会儿，等到了我叫。”
    衣袖滑寸许，露他手腕上带着串佛珠，李文斌眼神微微闪烁。
    “……嗯。”
    他应了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声。
    李文斌自幼熟读医理，再有他阿爹生前在方面特意教导，对避子草药性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避子草味道对双儿没有害处，若是味道过重，嗅闻时间至十天半个月话，避子效果就是暂时，而将持续两到三年。
    贺林轩嘴上没有明说，他定清楚自己是了解情。
    饶是如此，贺林轩还是随带着串特别佛珠，也知道是用特殊药草浸泡了多久，串药效坚持半年绝无问题。
    李文斌都被他弄糊涂了。
    他完全无法理解贺林轩想法。
    说他防着自己故技重施吧，他所切却又很坦然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更像是表明态度，让他明白——就是底线。
    说他喜欢小孩子吧，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且说他对诺儿是怎样爱，就是对言言，也从来没少了关心。在山上些时日，每天都有专人告诉他们孩子近况，吃了什么，睡了多久，笑了几回，哭了没有，事无细，贺林轩都要过问。
    只是也决提回府事，让人捉摸透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直到登上船，李文斌还在想着心事。
    楼船脱锚，离开海岸。
    贺林轩没有着急上船舱，反而带着李文斌站在栏边，看着渐离渐远南陵港。
    半晌，贺林轩低声说：“勉之，我们有诺儿，有言言，此生足矣。答应我，样事绝会第次，然……”
    他俯，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会发疯。也许会带去天涯海角，辈子都会来了。也许，在个屋檐，辈子也会再让和孩子见次面。也许……”
    “林轩。”
    李文斌打断了他。
    他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无力，也有些难过，却认真地凝视着贺林轩，问道：“我说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