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父皇确实有过类似想法，甚至可能和太傅有过些默契。可惜，求得父皇头承诺后没多久，他就……”
    想起早逝父皇，天顺帝轻轻叹了气，没有说去。
    他看向贺林轩，转开话题：“林轩这么聪明，想必也猜到朕当初对你有过些不太好想法吧？”
    贺林轩头，确实如此。
    观他形容，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话说到这个份上，天顺帝也无意遮掩。
    他：“如果不是老太傅暗斡旋，京城就死在陈贼手里了。后来……”
    想到陈贼对李家构陷，他面露苦笑，接着说：“师兄家被流放京后，就没了音信，死不知。直到莫家老叔去世，方知晓他们落。”
    “当时自顾不暇，知他们过得还算安稳，便无意将他们卷进这场胜负难料争斗之。而时，你与你夫郎才成婚不久。你身和经历，实在是……让人放心不。”
    将杯茶水饮尽，天顺帝叹：“有是英雄不问处，朕拘泥于门之见，却是浅薄了。”
    “是林轩，不管你信不信，朕可以摸着良心说，朕当时做这些，不是于个男人对哥儿感。而是为人子，为人友，为人主，朕理应如此。你明白吗？”
    “明白。”
    贺林轩轻叹声，给他斟茶，敛眸：“于义而言，您没有做错。于理而言，当代勉之与阿兄，谢过陛维护之心。”
    天顺帝受了这句谢，着茶杯手微微用力，最终还是忍不住喟然叹：“没想到，朕会与人说这些话，这个人甚至还是林轩你！真是……不可思议。”
    贺林轩眨眨眼睛，笑：“是啊。本来以为会吃醋，没想到听君席话，反而释怀了。”
    天顺帝奇：“为何？”
    难他堂堂帝王之尊，连让他吃醋资格都没有？
    这未免太过狂妄了吧！
    贺林轩说：“因为你是个好人。”
    天顺帝：“……”
    看他握紧了茶杯非常想往自己脸上砸个模样，贺林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