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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莫阿爷会遭株连,秦阿爷也难逃干系。还是,见为好。”
    贺林轩了然。
    李文斌也有些恍惚,低声:“还记得秦阿爷最玩闹,说祖父假正经……他日既去了方来贺,想必会错过明日的赏之行。”
    他牵了牵嘴角,露个浅笑,很快又落声叹息。
    秦老与老爷子交好,两家又住在条街巷,他们这些孩子都是他看着的。
    他老人家的性子又有些童心未泯,李文斌到现在还记得他教自己泥人,得彼此满脸满身的泥渍,气得阿爷直追他了府门……
    贺林轩他的手,宽:“他老人家还活着,身子骨看来也差,这便是最好的消息。勉之,别难过,嗯?”
    李文斌头,笑了笑。
    张河则忧心:“只是,毕竟是们邀约在前,明日约,怕是失礼。而且,还得有个好由头才行。”
    李文斌当年年纪还小,相貌又得像老太傅早逝的夫郎,倒妨碍什么。他们人虽因生活易,使得容貌有些改变,但想瞒过秦老的眼睛绝可能。
    李文武陪何银生喝酒的时候,却已经想好了对策,:“信儿前两日是染了风寒么?明日早们去书院看他。”
    孩子的事最,确实是个好借。
    相互宽了几句,贺林轩说过两日要和李文斌回山里,方来贺里头有些事要交代兄,便让夫郎和阿嫂先回去歇息了。
    等他们走,李文武再忍住,压低声音:“林轩,记得说过,何谚来讨诗文是因为他师父告老还乡,给他打发时间的。现在这……?”
    贺林轩沉吟片刻,:“天何谚和说起时,并无异。”
    “前日,他还在信中跟说,书稿应已送到渝,想必很得他师父心意。打招呼说,怕以后他师父用身份压他来问拿诗稿,提前跟告个罪。这样看来,他并知他师父会来这里。”
    “而且,秦老轻车简从,怕是有心掩盖行踪。”
    如果是李文武凑巧认他,谁能想到本该在渝养老的前翰林掌院学士,会到东肃州来。
    李文武的手掌用力搓了搓